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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知道?我问你五月二十号晚上,你是不是和我女儿吃饭了?我女儿是不是喝多了?你是不是趁着我女儿醉酒,你、你、你侵犯她了!”
江淮当即摇头,既是向石晓茹的母亲,也是向自己的父母解释:“我们是去吃饭了,但那是散伙饭,全班同学和老师都在。晚上石晓茹喝醉了,我和她顺路,打车把她送到你家楼下,看着她上楼我才离开。我不可能记错,不信你问你女儿。”
他还算得上镇定,石晓茹的母亲问石晓茹:“你说句话!你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他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都惊住了。没想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种恶劣的程度。
石晓茹满脸泪痕抬头,咬唇看了江淮一眼,然后低下头,带着哭腔说:“是他。”
石晓茹母亲得了这句话,像是得到了某种命令,触发了某种开关,也不管她怀里的女儿,放下石晓茹,任由她蹲着抱头哭。自去上去打江淮。
江淮显然是懵了,可看在旁人眼里,便是他畏罪了。
他挨了石晓茹母亲一下子,没挨第二下。
江艳红攥住了她的手。
江艳红红着眼睛问江淮:“到底是不是你?”
江淮面上满是不解,他都已经说了不是他,自己的母亲,亲妈,怎么会不相信他?
他倔脾气又上来了,扭头不说话。
江艳红,不是不信任江淮,而是不信任江淮的父亲。江淮的父亲在江艳红只有十九岁的时候就搞大了她的肚子,那时候江艳红观念保守,以为怀上了他的孩子,那就必须和他在一起,否则别人会说闲话。所以抛弃父母,和那男人私奔到槟她不想儿子再重新走上父亲的老路,更何况她这个儿子,听夏国华的话,甚至听夏晗晗的话,偏偏和她对着干,她真是一点都看不透他的心思。
江淮冷着脸说:“你觉得是就是。”
夏晗晗听出来了,江淮这是在和江艳红赌气,可现在哪里是赌气的时候?
果然,江艳红点点头,连说了几个“好”,她对石晓茹的母亲说:“我生出这个畜生,不用你来教育,我打死他!”
说着像一阵风似的走到库房,取出秋天扫落叶用的大扫帚,夏国华来回拦了两次,都没拦住。
江淮噘着嘴,一言不发。
江艳红拿着扫帚指着江淮:“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
江淮忽然笑了:“是是是,所有不好的事都是我做的!你从来看不上我,因为我是强.奸犯的儿子,你就觉得我也是强.奸犯!”
在江淮说出“是”的时候,江艳红已经一扫帚打到江淮的背上。
夏国华上去拉:“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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