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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岁少年叶深闻声来到女人家里的时候,惨案已经发生了。

  少年是个孤儿,监护人不把他当回事儿,他也乐得一个人野在外面。反正他够聪明,对哪儿都没有什么归属感,好像就是天地一沙鸥,随时可以振翅而去。

  唯一曾给过他一点温情的,反倒是这个深居简出、见谁都怯的女人。

  女人已经濒临崩溃,少年挺身而出,替她想了个脱身的法子。他迅速布置了现场,嫁祸给了已经倒地不醒的郑臣龙。

  为了制造女人已经死亡的假象,他放了她的血,然后又割下她的一块皮肤。

  少年开着郑臣龙的车带走了郑臣龙的尸首,把他掩埋在了无人知晓的深山里,直到十来年后山区开发,东窗事发。

  他多年来一直执着于找寻母亲的下落,如今见到活人,尘埃落定,心头的包袱也随之卸了下来,反倒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舒坦。

  “那个在我小时候,一直在我家院子外窥看的人就是你吧。”冲完澡,两个男人仰面躺在床上,沈流飞仍觉不解,“‘猎网行动’使得旧案重启,你担心我母亲没死的真相会被发现,所以才对卓甜下手并最终放过了她,故意落入法网。可我还不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承担并不属于你的罪责?”

  “说不好,也许是我自己腻歪了这种物质丰富、精神却极度空虚的生活,也许我只是同情她们,因为性别就得承受生来的苦难……”

  这种偏激的救世情结令沈流飞想笑,他转身去抱谢岚山,对他说,我们是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两个怪胎,为了世界和平,还是不要祸害别人,专盯着祸害对方吧。

  谢岚山也笑,凑上去咬沈流飞的鼻子,嘴里没正经地揶揄:“车上你不说想要个儿子么,那还不快来祸害我。”

  他们开始接吻,互相脱去对方的衣服,房间里没点灯,只有窗外灯笼映照而来的一片红光。这种洞房花烛般的氛围,像春天催发花芽般催生了他们的欲望,两个人你上我下地抚摸亲吻一阵子,沈流飞便占据了上位。

  他跪在谢岚山两腿之间,直起上身,膨胀的欲望不遮不藏,就这么直翘翘地对着爱人的脸。

  “我倒想要个姑娘,姑娘像爸爸多些,”比起谢岚山自己那双平行欧化的大眼睛,沈流飞的眼睛更狭长东方一些,也自有一派独特的冷冽俊美。谢岚山抬手摩挲起他的眉弓眼眶,饶动感情地说,“我看这世上,风花雪月都像你,也都比不上你。”

  “不急,”明明胯下已经火伞高张,眉眼瞧着还是寒凛凛的,沈流飞侧过头去,含着谢岚山的手指亲了亲,“只要勤播种,别说儿女成双,就是十个八个,也是可能的。”

  冷冷淡淡说话间,也不知哪儿来的恶癖,他一下将谢岚山的长腿拔了起来,以自己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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