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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少敏和赵平宜毕恭毕敬出迎京畿大军,见到领兵之人却是一愣。殷元昭已经交了京畿大营的兵权,为何此次仍是由他领兵。不过两人因巡城卫哗变之事夜不能寐,对此仅仅是暗自嘀咕,甚至更多了几分庆幸。
待抵达兵士驻地,殷元昭火速问明缘由,让赵平宜和玄甲营校尉成承整合人手,重新布防。京畿大营军纪严明,行军动作更是敏捷。赵平宜和成承两人商议过后,将金吾卫和玄甲军打乱安排,互相监督,每日轮值之人填写记录,若有突发异象隐匿不报,军法处置。同时,在病患住处宣读新规,如有违反,严惩不贷。诸项事情安排妥当,才过了一个时辰不到。
等赵平宜两人禀明后,殷元昭坐在正厅,方问起巡城卫哗变由来。
徐少敏躬身施了一礼,被殷元昭请了坐下,谢过才道:“此事来的突然。原是有位妇人伤了巡城卫,导致一名兵士染病身亡,还有五人被隔离。其他人经医官诊断后,未染病的人都已放回。不料当晚巡城卫突然聚众闹事,说什么他们犯险入病迁坊却没个好结果。”徐少敏悄悄瞥了一眼上座,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而达官贵族却纵情享乐,根本没把他们的性命放在眼里。如此一来,为朝廷效力有何用,要下官等人给个交代。”
殷元昭听罢冷哼:“赵校尉,他们如今身在何处?”
赵平宜忙道:“都集中关押在南街。王爷可是要去……”
“徐少卿,研制病疫良方仍由你和太医署统辖,其余之事交于本王,”殷元昭站起身,又对赵平宜吩咐道,“带路。”
南街的一座宅院,本是预留的办公之所,如今却成了关押之地。庭中广玉兰花开正好,如莲盏一般肃立枝头。树荫之下,五百巡城卫被一队十人地捆缚在一起,手脚难动。前日的群情激愤早已灰飞烟灭,如秋霜覆在残叶之上,空余萧条颓丧。
当日赵平宜火速率兵镇压,擒了领头的几人才制住他们。之后为防止他们伺机逃跑,连饭食都没为他们准备。这群人早就饿的饥肠辘辘,又惴惴不安接下来的处罚。回想起那晚之事,仿佛聚众哗变是幻梦一场,分不清是真是假。若是真,为何突然之间鬼迷了心窍,被人言语蛊惑就冲动而为。若是假,手脚上的绳索却是真真切切让他们感到疼痛。然而往事难追,无论如何世事不能重头再来。思及此,众人眉宇间只余下灰心丧气。
突如其来“哗啦啦”锁链抽开的声音,集聚了众人的注意力。有人盼着能给一口饭食,有人盼着朝廷能网开一面……纵然想法莫衷一是,却又回归本源——能从其中保住一条性命。
殷元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他们引颈相盼,眼中闪着一丝希望。而众人在见到来人之后,脸色瞬变,恨不能钻到地底下去,不让来人看见。刹那间满腹心思化成灰烬,直埋怨老天可恨,要断了他们的生路。出身行伍,便是最底下的兵士,也知殷元昭治军极严,军规严苛。早在入伍之前,就有前辈指路,若是想获军功,去京畿大营,纵然亲上战场生死难料,但却是一步登天的好机会。若是想安稳度日,每月只求一份俸禄,巡城卫和金吾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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