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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美,惩罚你不辞而别,不准脱。”
齐金明开始耍贱,做出一个很是谄媚的表情,同时在我身下扭来扭去,换成别的男人绝对上当。但我知道,让他舒坦了就一脚把我踢开了,绝不能给他爽得太容易。我把他一对手腕捉住,高高束起,跟霸道总裁强上小可怜儿一样。其实我知道齐金明一掌就能劈死我,只是偶尔来点角色扮演也很有意思。
我很快硬了个百分之百,一边戳齐金明,一边用手揉捏他的胯|下。齐金明闭上眼睛,呼吸愈重,嘴角微翘,看着风骚。这是个仿古香榻,床头有雕花纹路,齐金明把手指伸进一个洞,越抠越紧,用力到指节泛白。我知道他是舒服了,他一舒服就喜欢用手抓东西,但他不会抓我,怕弄伤我。
我则阖上眼皮,冲天仰头,脑子里想着和齐金明曾经的欢好场景,模仿抽|插,不停戳刺。妈的,这完全是在靠想象力搞,只有精神快感,相当费劲。
好在齐金明不是什么金枪不倒,他很快败下阵来,我也弄在他裤子上了。他嘴唇微张,喘出了声,一脸销魂;我汗哗哗淌,幸灾乐祸地笑,笑他终于也尝到一回裤子都没脱就完事儿的尴尬。谁知道不应期对齐金明来说根本不是事儿,他轻轻一提腿,膝盖就顶到我小肚子上,一下把我踹到榻下。我一个屁墩儿着地,疼得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裤子就从天而降盖到我脸上。
齐金明屁股光光,在床上扭了半天,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还搭起了二郎腿。他从皮衣里摸出烟来,点燃后吸了一口,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一条长长的烟龙过后,他说:
“去把裤子给我洗了。”
我眼前一黑。
半小时后,我洗好裤子,刚想把裤子挂上院里晾衣绳,天不作美,竟然下起了雨。都说春雨贵如油,我看这简直是滚油泼街,没个消停。我提着裤子,无奈得很,只好把裤子拿回屋里。
再回到屋里,齐金明已经睡着了,安稳得很。窗外雨势如鞭,气温降了下来,正所谓春寒料峭,我不禁打个哆嗦。但我看到齐金明的睡颜,就知道他现在很温暖,很踏实,自己也不觉得如何冷了。我坐到床边,离他更近了些,看到他发际部分皮肤因风吹而皲裂,翻着细小皮屑,我把自己擦脸的东西拿出来,给他轻轻地擦上。一边擦我一边想,一边想一边低声唱,唱着唱着就笑了出来,我觉得这真就像齐金明唱的,刮风不如下点小雨好,下小雨就能留我的郎多呆上几分钟。
在室外,风雨相逼,雷声作响,竹叶狂荡;在屋内,一种混合着擦脸油、旧书和被窝的味道渐渐升起,温香而冷。我也躲进了被窝,齐金明知道我进去了,反身将我抱住,我不让他抱,推他的背叫他翻过身去。他咕哝一声,表示抱怨,但还是转过了身让我抱,我也不老实,手老去揉搓他的胸,被他掐了一下,痛极了才不敢继续乱来。
此时此刻,我们不问冷酷世事,双双偷生于此,交颈而眠。没有任何世俗的规束,我们打得火热,宣泄无度,感官得到了无上享受。这时我还年轻,哪见过如此极乐的场面,于是只顾沉湎,让人生在爱与快乐中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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