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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荨樱觉得,从小教她读书的那位老先生要是知道她用那一手潇洒不羁的字都写了些什么,能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再把她拉进去一起埋了!
但不管她心里到底有多么尴尬,这事儿还是得做,《承欢录》也还是得兢兢业业地写!
苏若在旁边的隔间里被连昌伺候着沐浴更衣,早已经洗好了澡的沈秋砚躺在床上闭眼假寐。
倒不是苏若恃宠而骄竟然敢让沈秋砚等他,事实上是沈秋砚特意吩咐了,得让苏若完完全全地、里里外外地清洗至少两遍。
沈秋砚有洁癖,对将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人更是有些吹毛求疵。
她不想到时候该脱的不该脱的都脱了的时候,她因为苏若不够“干净”而发火。
沈秋砚真的在熏了香的床上酝酿出几分睡意的时候,苏若终于出来了。
侍从们捧着两人脱下的衣裳鱼贯而出,肖荨樱也终于找好了地方坐下。
苏若身上穿的是沈秋砚替他挑的寝衣,淡缃色的棉布被裁成略微宽大的版型,腰带轻轻地挽了一个结,衣摆上绣着几朵玉兰花,袅袅娜娜、纤弱婉约。
沈秋砚睁开眼睛,苏若正站在水晶帘子后面,还有些湿润的头发也松松地束了束,淡黄色的发带一直垂到腰下。
苏若看到她望过来的视线时忍不住躲了一瞬间,然后又乖乖的迎着她的目光任她打量。
水晶帘后的苏若不饰铅华,细眉薄唇都像是浸在水里洗过的一样,带着点露水的清净晶莹和花朵的纯美柔和。
就像早晨被鸟儿啄食的白玉兰,站在最高的枝头,纯白鲜嫩的花瓣上缓缓淌着一滴晨露,和一点点鸟儿啄过的花蜜……
芳汀杜若,杜若芳洲……
沈秋砚心想,苏青名字取得真好,水中香草,真像此刻的苏若。
“若儿,过来。”
连沈秋砚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望向苏若的目光比平常柔和了许多。
似乎,还带着那么点漫不经心的温柔。
水一样从苏若还没完全擦干的身子上滑下去。
苏若在床前站定,然后缓缓跪了下去,他的手垂在两侧,神情有些紧张:“王爷……”
自从父后去世后,沈秋砚从没有像今夜这样安宁过。
她突然想,就算是和他这样看一晚上,她也是乐意的。
那些往日她必须从折磨人的筋疲力竭中奋力抠挖才能得来的劣质安宁,忽然就杜若花开般朝她吐露了最美丽的姿容。
沈秋砚扯起他的身子,软绵绵地压在他身上和他接吻。
苏若的唇软软的,还有点甜,像清晨新开的花骨朵似的。
沈秋砚在他嘴里攫取了一会儿蜜,这才将他放开。
她一直胳膊曲压在他胸口上,沾了水的叶子似的贴着他这朵新开的小白花:“……会口吗?”
苏若被吻的心里有些荡漾,眼角略微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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