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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了趴到自己腿上,要他继续说情话……
沈秋砚正摆着一张冷脸自己脑补着那些衣衫不整、香.艳.色.情的画面,一直走的很平稳的马车突然晃了一下,把她的那些绮念也晃走了。
“怎么驾车的!找死吗!”
车夫无辜地承受了她从苏府出来就积压了一路的怒火,心惊胆战地告罪:“奴才知罪。”
沈秋砚继续低头去看他那一块白皙无暇的皮肤——要是没有那些针眼就完美了!
她忍不住又摸了一把:“快点养好,你还欠着我的侍寝呢。”
“王爷不用顾惜我……啊”
一直趴在沈秋砚腿上的苏若那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她轻轻按了一下肩膀,猝不及防地就叫出了声。
王府快到了,沈秋砚替他把衣服拉上来:“伤都没好做什么做!”
沈秋砚不太愿意承认的是,她不舍得这时候要他——虽然以前她也曾兴致上来了把一个已经被她打个半死的人压在地上粗暴地办了。
苏若,似乎是不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晚安,看文愉快。
第11章 九:婉约美人
【九:婉约美人】
诚如沈秋砚当初说的那样,陵王府里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药多得很。
大概是她真的病得太久了,太医院都已经形成了一条不成文的惯例,每月初一等着陛下的口谕,往陵王府送一堆价值千金的……药。
但陵王的病又哪里能找到那么多药材呢?
那堆太医们于是就送了一大堆“无病呻吟”“未雨绸缪”的瓶瓶罐罐、药膏药丸……
皇帝每个月往陵王府赐药,端皇后也隔三差五派人过府诊脉,即使沈秋砚心知肚明自己早已经好了,却还是得装成重病缠身的样子!
当真是恼火得很!
苏若伤重的这几日,沈秋砚泄愤一样把那些母皇不再喜欢她的证据统统赏给了冯霄和苏若。
就连木晨身上的伤都隔了三天就好多了。
这一天,已经埋首在自己屋里写了好几天话本的肖荨樱被木晨叫了过去:“王爷点了王君今晚侍寝,你晚上记得带上承欢录去屋外候着。”
肖荨樱好歹也是个十年寒窗的穷书生,每次想起她抽屉底下上着锁的那本《陵王府承欢录》都尴尬地不行——皇家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规矩啊,陵王在屋里宠幸男人,她在屋外听墙角……
还得记下王爷的感觉如何、心情如何,宠幸过程如何,侍寝那人表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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