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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始终还是觉得萧蛮格外眼熟,却又想不起曾经在何处见过,揭了帕子,指着阿媛的衣襟问道:“这孩子外面这件素绒袄儿还好,里面我瞧着怎地还是夏衫?”

  “这不是咱们来的时候天儿热乎,而阿媛姑娘带的衣裳又少嘛。”阿青说。

  “长公主当日赠了那么多的好布料,少能少了孩子的衣裳去?”要说,罗九宁虽也对阿媛尽心尽责,但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又还有个小的,怎么也照料不来,若不是今儿知道了她是自己的小表妹,罗九宁也不会如此细心的去看。

  果然,她也是个不称职的后娘呢。

  阿青一看娘娘瞧着像是怒了,连忙说:“那等回了长安,奴婢立刻就命人剪裁,替咱们媛小主儿作衣裳。”

  “此刻就把布拿来,我横竖也得等你们收拾东西,我此时替她纳。”罗九宁说。

  等罗九宁带着俩孩子,等套好了车,想要赶晚儿回长安的时候,上了马车,便见红茵褥铺的齐整,但是角落里,却是散着股子淡淡的甜酒气。

  她鼻子灵,一闻就给闻到了。不比酒有股辣意,这酒呀,还没敞口儿,已是往外飘着一股子的甜香。这是黄桂稠酒。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据说前朝杨贵妃叫作皇帝的公公给骗上贼船,吃的就是这黄桂稠酒。

  这东西,说是酒,其实也不算是酒,它是用新糯米酿成的,形似醪醴,但又比醪醴多加了一份黄桂,所以又有酒意,又有黄桂馥香。

  “孤的儿子呢,为男儿者,便再小也是男儿,如此行程,岂能坐于女子之侧?”裴嘉宪一来,大手一搂,就把儿子给抱走了。

  阿媛在马车上摇着两只手儿:“爹,爹,弟弟骑马,我也要骑马。”

  他另一只手一搂,将阿媛也给搂走了。

  罗九宁白了这人一眼,上车坐了,遥遥瞧着,裴嘉宪青衣,白靴,哑黄面的腰带,儿子是红衣,白靴,亦是哑黄面的腰带,一红一青,二人共骑一匹马上,她的儿子跟个小大人似的,装模作样的,就要去抓缰绳。

  罗九宁掂过那黄稠桂酒的坛子抿了一口,甜滋滋儿的,真好吃。

  要说这个,就得说,当初陶九娘好好儿在洛阳开着医馆,为何会跑到这长安来,便是有一回,罗九宁的父亲罗良带了坛子这黄稠桂酒到洛阳,陶九娘一吃之下,不可收拾,就非得跑到长安去。

  也是在长安,她才认识的萧蛮,最后送了命的。

  “我的儿子了,你把我的儿子给弄到何处去了?”等裴嘉宪跑了一圈儿,上马车的时候,罗九宁约莫已经吃了半坛子的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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