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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失去逻辑,颠三倒四。

  可是他听出极其强烈的痛苦,她在颤抖,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什么,她揪着他衣服的手指发出咯咯的响声。

  “聂铠,你恨我吧,你还是恨我吧……你别让别人来照顾我,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她语无伦次,手指发颤,伸进口袋里掏出什么,放进聂铠握着伞柄的手里。

  “这个给你,聂铠,你别走了就不回来……”

  聂铠感到掌心被塞进一块坚硬冰凉的东西。

  一把钥匙。

  三零一的钥匙。

  聂铠眼圈狠狠一红。

  他哑着嗓子问她。

  “能有多难,肖洱,跟我承认一句你爱我,能有多难?”

  能有多难。

  你只要告诉我,你爱我,我们又何必跌跌撞撞,走到这一步。

  尽管心里隐有猜测,可离开三零一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应该死心了。

  要不是她把钥匙放进他手里,他真的会以为,她如她口中说的那样,冰冷漠然。

  “你以为我从前是傻子,现在也是吗?”他低头问她。

  “我问过王雨寒了。”聂铠轻声说,“肖洱,我本以为你会很委屈,我本以为你会怨怪我。可是你宁愿骗我,也不肯让我有一点点负疚感。”

  “到底是,你真的不爱我,还是你已经爱得连自己都能随便出卖了呢。”

  肖洱心里一磕,没料到聂铠来三零一问她的话,只是一个试探。

  他识破了她的谎言,也难过于她的谎言。

  她目光颤抖,抬头看他的眼睛,少年澄澈的眸子微垂。

  他的头低下,在她的脸颊边轻吻,尝到了她的泪水。

  “告诉我,肖洱,告诉我,你做那些事,是因为你也在挣扎。告诉我,你对我说那些话的时候,你心里也很难过。告诉我,你爱我,像我爱你这样爱我。因为我是聂铠,因为你是肖洱。告诉我,你再也不可能爱上别人。”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一个祸害,就只祸害我一个人吧。”

  他的吻慢慢转移到她的耳垂边,他的声音温柔而痴妄。

  她的手慢慢搂上他的脖子,她偏过头,主动去亲他。

  她终于向他展示自己全部的软弱和顾虑。

  她说:“聂铠,我爱你。”

  她哭道:“可我敢告诉所有人,唯独不敢告诉你。”

  她生性凉薄,独为爱偏执。

  这世上真有这样的人,爱得像一场不留后路的祭奠。

  爱情是她最后的底牌,如果连这都被否定,她就真的落到绝境中了。

  他想起王雨寒在电话里跟他说的话。

  “我表姐那个人,她能对你掏心掏肺的好,但你不把她逼到头了,她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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