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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把心掏给你看。”
王雨寒说:“尤其是,她心里还有伤。”
聂铠喉头微动,还想说什么。
不远处馄饨摊老板吆喝起来:“小伙子,你馄饨好了!”
……
五分钟后,聂铠一手拎着馄饨,一手拎着肖洱回了三零一。
他把馄饨放在桌上。剥下她湿漉漉的外衣丢到一边,又往浴室提溜。
“我自己来。”
她眼睛肿得像胡桃,头发凌乱潮湿,狼狈极了,却仍旧小声嘀咕。
聂铠像没听见,调好水温以后,拿着花洒往她头上淋:“闭眼。”
肖洱不反抗了,她闭上眼睛,任他摆布。
他除去她全部衣物。
肖洱突然有一点瑟缩,忍不住伸手挡了挡下身。
顿了顿,才慢慢移开。
她小声说:“聂铠,我不喜欢医院。”
顿了顿,又说:“我梦见自己在海底的棺材里,和我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血淋淋的死胎。”
她低声说:“聂铠,我也不喜欢噩梦。”
聂铠眼神一暗,手下动作更轻,他哑着嗓子说:“以后不会了。”
她相信了。
“以后不会了。”她呢喃,一点一点,完全放松自己,交给他。
聂铠给她仔细洗完,吹干头发,抱去卧室床上。
整理被子的时候,他突然说:“肖洱,你看,我也能照顾好你。而且你还爱我,这世上没有比我们更合适的人。”
他很介意程阳那句话,所以不断重复:“我们是天生要相爱相杀的,所以你只能在我身边。好的坏的,我们都一起担着。你听到没有,无论如何,不要自作聪明,随便把我推开。”
无论如何,不要。
肖洱答应了。
“你答应了,骗人的话……”
“骗人就让我永远葬身海底。”
……
那个时候,她预见不到将来,所以她以为自己的承诺一定能够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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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铠和肖洱在三零一一直待到期末考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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