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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变得轮廓清晰、棱角分明。

  他是聂铠。

  早已不只是白雅洁的儿子。

  ******

  两人穿着旅馆的浴袍从浴室出来。

  聂铠在洗手池搓洗衣服,让肖洱先去吹头发。

  肖洱一言不发,把头发打理好,就抱膝坐在自己的那张床上发呆。

  她的眼镜遗失在海里,视野模糊,只能看见聂铠在阳台和浴室间穿梭,把衣服全都晾出去,最后坐在自己对面的床边。

  看不分明神情。

  但他似乎有话要说,好几次正襟危坐望着她,却又偏过头去了。

  “很晚了,睡吧。”

  最后,肖洱这么说。

  聂铠迟疑片刻,才慢吞吞地点了头,往被子里钻。

  肖洱也搭上被子,伸手关了灯。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变得敏锐。

  肖洱听见聂铠的呼吸声,绵长、安稳。

  她在等待。

  终于,在某一个时刻,肖洱听见寂静中他的声音传来。

  “肖洱,你怕不怕。”

  “怕什么?”

  “怕你跟着我,会受委屈。”

  “你呢。”肖洱说,“你怕你会受委屈吗。”

  “傻不傻,我是男人,我怕什么。”

  “你不怕我就不怕。”

  ……

  两个人绕口令似的说着话,心却前所未有的安定。

  肖洱渐渐困顿,都没顾得上驱赶突然从隔壁床上蹦跶过来的聂铠。

  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嗯。”

  “我会拼到最后一刻,去考南大。”

  “嗯。”

  她的意识飘远,只记得睡着以前,聂铠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谢谢你,肖洱。

  谢谢你来了。

  【无心人与多情客,皆是我】

  2015年6月7日

  肖洱摊开日记本,在下头写上。

  聂铠,高考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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