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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嗯。”
“刚刚也没听你说。”
他是一路抱着肖洱来的这家旅店,跑的倒是虎虎生风,没半句痛呼。
聂铠咬着唇角,不吭声了。
肖洱拿着花洒,在他身上来来回回。
聂铠从没觉得,水流击打在身上,是这么让人心痒的感觉。
“聂铠,长久以来,你都像是在一间黑屋子里,只有一把锹。”肖洱的声音钻进他心里,“你要想从屋子里出去,能做的就只有不停地挥动铁锹,把墙壁凿穿。”
她说:“你很努力,挥洒汗水,为了得见天日,不停地凿墙。你用所有的方法来做这一件事,不管是蛮力也好、技巧也罢,你唯一的目的就是出去。”
聂铠渐渐被她的话所吸引。
“可是日积月累的努力之后,你眼前仍是一片漆黑。是,你凿下很多墙灰和石块,这让你觉得自己的努力是有用的。可是你看不到结果。你慢慢发现,不管你怎么努力,这间屋子可能都无法凿穿。这种猜想令你感到绝望。”
“聂铠,这时候,你要怎么办呢?”她说,“是丢下铁锹,永远在黑暗里沉湎。还是在期限到来之前,努力到最后一刻,搏一个可能性?”
聂铠喉头微动,他当然听得懂肖洱的话外之音。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再凿一下,或许就能看见光了?”她循循善诱,“量变到质变,有时候,真的就只差那最后一下。”
她在这样的时候,来给他说大道理,聂铠不知该作何反应。
但他不得不承认,肖洱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进去了。
她真是一个极其善辩的人,一旦发起攻势,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低声说,“我明白了。”
“你不够明白。”
肖洱站在他身后,突然放开手,花洒跌落。
她的身体贴上来,环抱着他,温温软软的两团,抵在他光滑的脊背上。
……
聂铠深吸一口,不意外地,身子有了反应。
肖洱的声音像从天边传来:“如果你明白,怎么会去嫉妒程阳?怎么会觉得自己不如他?聂铠,我没有告诉过你,但这不代表,你不好。”
她语气惨然,在聂铠看不见的地方,肖洱面目空洞。
“如果遇见的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在哪里,都不知道……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
聂铠觉得呼吸困难,两人这样的姿势,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肖洱说的话,更像是强劲的催|情|剂,在空气中播撒,他心火愈旺,身体仿佛干涸的农田,裂出沟壑。
他无法思考她话中深意,甚至无法思考下一步该如何打算。
身体的某个部分,胀出了棱角,他捏着拳头忍了又忍,难耐的声音自发紧的喉咙深处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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