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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云山利落地用银针封住了李慈晏的几处经脉,又从一个瓷瓶里到处一颗黑色的丸药,让李慈晏吞下。片刻后,李慈晏身体上出现了很多细若游丝的红线,霍云山小刀在红线上各划开寸长的小口。
铁七爷一直看着李慈晏,好像没什么反应,不觉得疼似的。就这么一走神的功夫,不知霍云山又做了什么,李慈晏伤口里忽然涌出紫黑色的血块。霍云山又是几针下去,铁七爷也看不甚明了,只见血块出得更多,有的颜色乌黑。
约莫过了半刻,伤口流出的血块渐少,多是流的血了,也没那么黑。霍云山又从中间的一个小长颈瓶中倒出褐色的散剂,敷在伤口上。
那头李慈晏已经昏昏然睡了过去。
渗出的血把散剂冲掉,霍云山又敷上,如此三次,伤口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霍云山提针迅速刺上去,挑出来是条黑色血块,那血块动了一下。
“这,这是什么?会动!是虫?”铁七爷道。
这时一瓶药已倾尽,其余切口处的黑虫全部逼出。霍云山这才悠悠地用热在火上的烧酒擦净伤口,敷上金疮药,包扎好。铁七爷把人又翻过来,盖好被子。收拾完这些,两人把那盘银针端到灯下,一人捏了银针,在灯下看那虫,跟蛆一样,不知是扎出的血还是它泡在血水里,淋淋漓漓很是恶心,还在蠕动。
“霍大夫,这就是那个邪虫?”
霍云山把虫放到烛焰上,烧得噼里啪啦作响,一股焦臭味还有点儿腥甜。她洗了手走到院外,在月光下深吐纳几次才对紧追出来的铁七爷解释,“这是附骨虫,入人身体后就你们王爷这个症候,只是不同的虫子发病时间不同。它只有在发病时才从骨上下来游走到肌理,这时可用制蜈蚣粉逼出来。这种虫症很难查出,被寄生后会堵塞人的经脉,若是游走到脑中,会引发中风、或者吸取人的精血,让人慢慢虚弱而死。”
“我们王爷怎么会有这种虫子?”
“附骨虫的卵蒸肉眼几乎不可见,一些动物,像青蛙、蛇、鱼的身体里就有,没有煮熟煮透就会让虫卵进入体内,再孵化,蹿走全身。”
铁七爷刚要再问,听到李慈晏梦里唤水,匆匆忙忙转身进屋。
“今夜我来照看,怕还有其他状况,铁七爷你先去休息吧。”
铁七爷想了想,说:“那就辛苦霍大夫了,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叫我,我就在外面候着。”
天将明反是最暗的时候,李慈晏被痛感搅醒,刚要发作,扭头看见一个人坐在床边,好一会儿才看清是霍云山。
烛火烧得很高,摇摇摆摆,烛光有种温柔的静谧。霍云山侧枕在手臂上,睡得有些不痛快,眉头微微皱着,嘴也嘟着,很像个任性的孩子在发脾气。因为太近,李慈晏能看清她眼角上一粒针尖大的小痣。有风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烛火一晃,正好有几缕头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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