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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转移话题,让他别那么紧张,于是笑了,说:“我小时候夏天最爱偷偷去河里,但是一直学不会游水,总把水搅得混不见人影。”
“我们管那叫狗刨。”霍云山实在想不出他这样精致的人光着屁股狗刨的样子,“后来学会了吗?”
李慈晏说:“有一回掉进河里,开始怕得很,后来沉下去,踩着实地反而不怕了,往上一蹬,窜上水面,就会游了。”他挺喜欢脚底心贴着河底软泥的感觉,还有破水而出时的畅快。
霍云山说:“看不出你也有调皮的时候。”
李慈晏知道她想错了,说:“不,是被人推下去的。能长这么大,倒是不容易。”
铁七爷在一直在门外,伸头进来,见李慈晏正好看到他,又把头缩回去。
里头再没说什么。
霍云山见状,再没言声。见桌上有笔墨,就揭开砚台,研起墨来。
天边正是晚霞灿烂的时候,夕阳的余晖从窗外照在霍云山身上,有一层朦胧的光晕,微黑的肤色也在这光影下不明显了。李慈晏看了几眼,又扭头看窗外的夕阳,一直到暮色四合,他也就懒得把脖子扭回来了。
风里有丁香的香味,静的久了才觉出阵阵微风,霍云山手上一直未停,墨和砚发出规律的厮磨声,于是拂到李慈晏面上的风里又有了墨香。他白日里想睡足了晚上撑得住些,却辗转了许久一直没睡着。这时候听着沙沙的研磨声竟然睡过去了。
第 16 章
铁七爷从门外进来,听到床上的轻鼾声,有些意外,把脚步放的跟猫一样轻。
李慈晏这一觉睡得安稳,到亥时三刻才醒过来,瞧见铁七爷站在床尾,床边放了一张小条桌,上面摆着银针、香炉和三个黑色的长颈小瓶子。那边霍云山背对着他在写什么。铁七爷发现李慈晏醒了,就喊了一声“霍大夫。”
霍云山写完搁笔往这边来,仔细把了脉,只等时候到。他三人的目光都落到那滴漏上。子时一到,霍云山神情严肃,说:“翻过去。”边说自己边迅速把臭熏香点燃扔到香炉里,铁七爷应声而动,把李慈晏翻成背朝天,褪下他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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