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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沉默良久,甫一开口却是异口同声。
迎春眼望水溶,停了一停,见他抬眼望来,点头示意她一切都好。
水溶便笑了。
笑容染着日光,散在秋风里,迎春的心突然有些疼。
“我也还好。”水溶轻声道,“只是,被父亲禁了足,许久不曾去看你。”
禁足。迎春在心底揣摩这两个字的含义,一时忘记答话。
“迎儿,不问问我为何被禁足吗?”水溶等着,却久久不见迎春答言,终于忍不住主动开口相询。
“谁没有个顽皮时候。想来如今你已解禁,便万事大吉呀!”迎春顾左右而言他。
水溶万没料到迎春会这般答复,本来苦心积虑准备好应对的话语,一时全被堵了回去,再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水溶正着急,忽然发现迎春竟远远站在树下,这才想起他应该走近些再说话。水溶迈步走向迎春,迎春却一下子慌了手脚。
眼看着水溶快走至身前,迎春一退步就想往树后绕去。哪知那花树颇有些年头,根茎盘结,一枝树根碗口粗细蜿蜒凸出地面,迎春背身退步,右脚恰好绊在树根上,立足不稳,仰面倒摔而下。
水溶就在身前,哪能放任迎春摔倒,箭步冲上,一把拉住迎春,用力朝内一带,迎春便整个人撞入水溶怀里。
“没事——”水溶询问的话还没说完,迎春已从他怀中弹出,噔噔噔噔,接连退开好几步,离他丈余远,方才站定。
至此,水溶终于觉出异常,悬空的右手孤零零停在那里。
“瞧我这么大人了连路都走不好,还得劳烦世子爷出手相助。世子爷千万替我保守秘密,可不能让水盈妹妹知道!”迎春也觉自己行为过于明显,恐水溶难堪,赶忙插科打诨道。
哪知迎春不说话还好,话刚出口,水溶剑眉拧起,本来稍显迷茫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抹凌厉。
“你为什么还叫我世子爷?”水溶沉声问道。
迎春立刻知道水溶这是生气了,从来他只会为她称呼他世子爷生气,从小到大,如死穴,似逆鳞。
何必呢?他到底是个孩子。□□毕竟没说出口,自己又何苦非要惹他不高兴。
迎春心底想着,回望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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