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溶笑道:“只因你就是世子爷呀!你若不喜欢,我以后不叫也罢。”
水溶神色稍缓,垂下眼眸,低声道:“永裕。说好了唤我永裕的。”
果然孩子气呀!不过一个称呼,又能说明什么呢?
“好。永裕。”迎春接道,“难得你的禁足已解,今日天光大好,何苦还委屈自己待在这逼仄的小院子里?哪怕这处园子你此刻不便闲逛,王府偌大的地界,还不能让你散散心?”
迎春说着,抬腿就要往外走。
水溶赶忙出声拦道:“迎儿妹妹莫急。我有话对你说。”
迎春心底咯噔一下。
“你,你,在你心里……”水溶字斟句酌,好半晌才憋出四个字,话虽未说全,意思却再明显不过。
要说,水溶对她的情意,迎春原先当真不懂。可是时至今日,水溶抗婚在前,这般形状在后,一切昭然若揭,迎春再是糊涂,也已心知肚明。
“在我心里,永裕和哥哥一般,待我极好。”迎春截口道。
覆水难收。有些话,若未出口,大约便没那般伤心?
想来聪慧如水溶者,当知她心意。
迎春话虽出口,到底不敢抬头正视水溶。今生,她虽早非昔日二木头,但是她也不曾幻想过能得堂堂北静王亲睐。
何况,她大水溶那般多,待他,不过如兄弟般。她从来当他是孩子。原来,他竟已长大,到了该说亲的年纪。
良久,水溶都寂然无语。
院子里的风好似都停了。
迎春有些喘不过气,低头又向门口挪了几步,忍不住开口打破沉寂道:“怎么有些闷呢?永裕我们出去说话吧?”
迎春边说边往院门行去,一步两步三步,马上,迎春的手指便要触到门闩,背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水溶奔至迎春身后,一把抓住她落在门闩上的手腕。
忽远忽近,水溶的声音逼成一线,轻颤着传入迎春耳中,“我若是不愿做你哥哥呢?”
“我若是只想做你的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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