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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无事,只是去了家祠一趟。”
田恒猛地握紧了双拳:“那贱妇可是为难你了?”
“她不过是个家巫,能为难我什么?”楚子苓不答反问。
这下田恒愣住了,是啊,子苓可是曾入楚国,又入宋宫,被一城国人顶礼膜拜的大巫。若论“闻达于诸侯”,她的才能怕是比自己还强上一些,那可是掌生死,驱瘟鬼的能耐。
一个齐国巫儿,确实不可能伤她。
心头一松,复又一痛,田恒松开了手掌,缓缓坐下:“无事便好。”
注视着面前那人忽而放松下来的神情,楚子苓只觉胸中憋闷难忍,几乎要喘不上起来。轻轻闭了闭眼,她突然开口:“我无事,无咎你呢?可有什么事,忘了告诉我一声……”
闻言,田恒猛地抬起了头。面前那女子的神情,并未改变,只是定定的望着自己,连那诡异巫纹,都无法遮挡她眸中关切。
她去过了家祠,见过了那女人,这些阴私,又怎能瞒下?
田恒坚毅的薄唇抿了起来,许久之后,方才答道:“我出生时,显出凶兆,乃不祥之子。”
☆、第95章 第九十五章
他的语气极为平淡, 毫无起伏,像是说一件无关琐事, 然而那双眼, 却牢牢锁在楚子苓脸上, 想要从她的神情中寻出些微波动, 轻蔑、震惊、厌弃、同情……然而一切都没出现, 那女子只是望着他,眼神温和,似有隐痛, 静静等在一旁, 等他说下去。
于是, 田恒说了下去:“我母亲乃是燕国隶奴,身份低微, 因父亲酒醉怀了身孕。那时父亲刚下六礼, 正妻尚未过门,就把母亲赶到庄上。待临产时, 家中六畜不宁,祖母病重,巫儿占卜问卦,得出了不祥之兆。”
田恒顿了顿:“好在,父亲尚无子息, 我这个庶长才留下一条命来。”
他的声音里, 有说不出的讥诮, 可以想象的出, 当年他们母子的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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