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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发现了那个杯,姑娘大约会被大夫当作是风寒之症来诊断,从而耽搁掉病情了。春桃最后告诉她。
被当作风寒,耽误病情?
微醺总觉得,这一切似乎那么似曾相识。
她突然想起颜夕之前曾说过,两年前她压根不是得了什么痘疮,而是中毒了,还是中了一种症状与痘疮相似,容易让人混淆的毒。
可是两年前在得痘疮症之前,她去过哪些地方?
她眯起了眼,开始细细回想。
那天她应该有去东院给冯氏定省,然后···就看见替她爹驾车辇的柳六回来了,心想她爹今儿下朝得真早啊,然后她又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找过爹聊天,于是就去了一趟她爹的书房。
进入她爹书房之前,她仿佛听见屋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但当她推门进去之后,却发现只有她爹独自一个坐在方案前看书。
她爹一如往常地笑着让她靠过来,聊聊她近日琴棋书画学得怎么样,累不累,要不要暂停了,跟着大哥哥读书有没有欺负人。
跟她爹聊完,准备要走之际,碰巧冯氏端着莲子核桃羹进来了,说是给她爹补补。
她对微醺的态度一贯是淡淡的,见她在书房里,似乎那么不高兴了一下,但随即就什么也没说,只往方案上搁下那碗羹就走了。
她正在摆弄着她爹书案上一个样式精美的玉镇纸,她爹笑着把镇纸夺了过来,把那托着核桃羹的托盘移到她面前,说她近日学习辛苦,柔声地叮嘱她喝了。
可是只抿了一小口,裴姨娘家的那只丹桂就突然从窗边扑出来,抓子抓着微醺的衣裳往上爬。她一个惊吓就把碗里的羹全洒了。
然后,她就回映日苑换衣裳去,换完衣裳还抚了一会儿琴,一边抚着还一边心里想着颜夕此时不知道到考场了没有,接着就突然浑身发痒发热,继而昏倒过去了。
微醺拍了拍依然隐隐作疼的脑瓜子,当时只抿了小口甜羹而已呀。
若如颜夕所说怀疑是冯氏,那她当时也并不知道她在呀,而且那甜羹是给爹的。她也不可能去害爹呀。
那她真的就揪准她爹会把甜羹给她喝吗?若是喝得人是她爹呢?
而且,冯氏再怎么也不会笨得亲自端毒药吧?
还有,当时拂冬端水时,茶水是一大壶沏好在那的,别人喝了也没事。
若是往杯子上投毒的,杯子是早就备好在一边的,每个杯子花式都一模一样,除非拂冬自己,不然真的会有人可能拿中被下毒的杯啊。
可是拂冬又与冯氏有什么联系?或者两件事根本不能混为一谈?那都是巧合吗?
越想脑袋越疼,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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