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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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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沫也不理他,直愣愣地往门外走去。

  

  深秋的夜空很高,稀稀朗朗地缀着几颗星子。

  

  以沫绷着脸看墨黑的夜空,干冷的夜风吹在身上,一刀刀割着她的皮肤。

  

  她一步步向前走着,胃里的东西开始发胀,她的喉咙像有被什么死死卡着,小腹传来刀搅一般的剧痛。

  

  “宁以沫,你站住!”

  

  身后传来江宁冷厉的声音。

  

  她顿了一下,咬着唇继续往前走。

  

  江宁快步冲到她面前,将她死死按住。

  

  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所有内脏都紧缩成了一团。

  

  她缓缓蹲下身,强忍着恶心,掩着嘴不让自己吐。

  

  江宁借路灯光看见她惨白的脸色,心骤然一缩,他五味杂陈地蹲下,抚着她的肩:“以沫,听话,把那些东西全吐了。”

  

  以沫死死捂着嘴,拼命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外涌。

  

  “听话,吐了,不就是几朵花吗?不代表什么的。”

  

  以沫发出幼兽挣扎般的“呜呜”声,却不是在哭。

  

  江宁只得起身,一动不动地在她面前站着,眼神忧悒地垂注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沫伸手抹去脸上的泪痕,吃力地起身,失魂落魄般地朝前走去。

  江宁一眼就看见她身后洇开了一大片血迹。

  

  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快步追上她,狠狠捏着她的肩膀,低声吼道:“你疯了吗?你知道自己生理期,还吃那么多冰!你不知道后果吗?”

  

  一滴眼泪“啪嗒”从她干涸的眼眶里落下,她是疯了,她就是想疯一次,因为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能够让她像这样发疯了。

  

  *

  

  接下来的冬去春来,对闭塞视听的以沫来说,既无失落,也无期待,就那样倏忽间流转而过了。

  盛春再来时,她偶尔也会像去年那样凭栏眺望,只是一切都是不咸不淡的,花开得不咸不淡,她活得不咸不淡,她身旁的人也亦然。

  

  那天以后,辜徐行和陶陶并未如她所想般在一起,江宁也没有从陶陶身边淡出,一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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