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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你现在恐怕比我有钱。”沈槐凑过去,往任垠予耳朵里吹气,“那任先生有没有兴趣包养我?”
任垠予明知道那是转移话题的玩笑,还是控制不住胸口怦怦跳了几跳,扭过头去,沈槐半张脸在暖黄的灯光底下,半张脸看不清楚,虽然笑着,但谁都看得出他疲倦,又有些压低自尊后不太乐意显露的脆弱。
任垠予知道目的达到了,就像无数次跟他演对手戏的演员,要么被逼出潜力,要么被逼出丑态。
而沈槐要被他逼出的是实话。
“如果我说我这段时间太累了,性功能出了问题,你肯定不信吧。”沈槐头疼似的捏了下太阳穴。
任垠予皮笑肉不笑地牵了下嘴角。
“我……唉,这要怎么说。”沈槐很踌躇,眼睛有些刺探而羞涩地看过来,“你没有给我戴绿帽吧?”
任垠予全神贯注地听着,于是愣住了。
空气里纠结的,暧昧的,甚至痛苦的因子,悉数迸散,像是被一颗乌龙球命中而震颤不已的球门,将球迷们憋在喉咙里的所有激烈呼喊都冻住了。
“啊?”任垠予顿了顿,又喊了一声,“啊?!”
沈槐脸上越发挂不住了,他拧起眉:“你和袁喊,那些八卦写得很详细,而且我,我觉得能对上。”
任垠予这才心虚了一下,但又立刻理直气壮起来:“你怎么能信那些东西,都是瞎写的,如果不是公司觉得可以配合电视剧做宣传,早就把这些东西删了。”任垠予想了想,脸都快皱起来了,“而且那还是你的公司。”
沈槐当然不信:“怎么个瞎写法,你倒是说说。”
任垠予拽过被子盖好自己的下身,那出要解释战略图的姿态:“你要我从哪里开始?”
“就从我去探班,你半夜跑出去买烟的晚上说起。”
第一个问题就把任垠予问住了,他抬眼看沈槐,沈槐倒不在乎自己半裸着,从床上下去,走到桌边点了根烟,又转过身来:“你真是去买烟了?”
最好的圆谎方式是什么?就是说九十九句真话,隐瞒一句谎言。
“袁喊对你念念不忘,我是去下最后通牒的。”
任垠予巨细无遗,对着沈槐隐在衬衫下的腿间,和那双在烟雾后头怀疑地望着他的眼睛,镇定自若,把自己描述成为了爱情和偶像决裂的痴情种。
什么都好解释,这其中最不好解释的,就是让沈槐相信,袁喊真的对沈槐这个前任金主念念不忘。
任垠予没办法了,毕竟这一环是故事的基础,于是他掏出手机,打了袁喊的电话。
沈槐叼着烟,惊讶地扬起眉毛。
手机放在床上,开了免提,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袁喊的声音还惺忪着,估计也没看来电显示。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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