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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君房手臂一绕,桃木剑架上狼的脖子,「我正准备送师父一件狼皮披风……」
此话出,狼顿时像被天雷击中般焉了下来,垂著头有些萎靡。见状,张君房不禁嘴角微微上扬,换了个姿势将狼抱在怀里,早已经习惯了一样,狼顺势将脑袋搁在对方臂弯上,张君房伸手摸了摸他背脊上如雪样白顺滑如丝的皮毛,从屋顶上一跃而下。
「师父!师父!」
梳著两个团髻的小道童许是听到声响从偏房一路寻了过来,却见自己师父只著单衣从屋顶上跃下来,而手里好像抱著一只狗,不觉孩子天性生了好奇,正要去摸,被那只「狗」很凶地瞪了一眼吓得缩回手来,这才发现这只狗不仅个头大,眼珠子还是红色的。
「师父,这只狗好生稀奇。」
「有什麽稀奇的?倒是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处跑!」张君房语气虽冷却不失严厉。
小道童脖子一缩忙为自己辩解,「徒儿是听到了奇怪的声响才起来打探究竟的。」
「没事,这狗迷了路被为师我捡了回来,将养几日等寻到合适的人家再送走。」
喂!狼也是有尊严的!何况我还是堂堂北原狼王!
狼颇为不满地支起头正要抗议,被张君房一掌拍了下去。
「你且去睡吧。」
「是……」小道童行了一礼,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心里倒是纳闷著,怎麽师父捡流浪狗捡到屋顶上去了?……而且道观里除了家禽不是不准养其他动物的麽?还是早点睡吧。
第二天,太清观内来了不少人,使得一向清静冷清的地方一下子热闹忙碌了起来。
「好想去看哦……」
云清坐在门廊下双手托腮两眼望天叹了口气,虽然一入门就跟在张君房身边,但论起辈份,还是没有资格观瞻法事。低头复又重重叹了一声,突然眼睛一亮。
「玄龄师兄!道龄师兄!」大声招呼著跑了过去。
玄龄道龄正捧著法器打廊前经过,听到有人招呼遂停下脚步。
「云清师弟,有什麽事吗?」
「玄龄师兄,道龄师兄,你们这是要去法坛?」云清一脸兴奋,绕著对方兜了一圈,上下前後地打量著他们手里捧著的东西。
「是啊,听说是左武卫大将军卸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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