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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田为祈平安前来祭祀佩剑……哎!不能碰!」道龄拂尘一抖扫开云清伸过去的手。
「碰一下也不行?」云清抚著手背有些不悦地鼓起嘴。
「这是规矩,等你再修行个几年也能和师父一起上法坛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先……嗯?哪来的狗?」玄龄用拂尘指了下云清原先坐著的地方。
云清回头,「噢~~昨晚师父捡来的,说是养几日找到合适的人家就送走。」
玄龄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那为什麽嘴上要贴符。」
「师父说它牙疼,所以给他贴了道符去病祛邪。」云清灿声答道。
狼正趴在廊下晒著太阳,听到对方谈论自己於是抬头耸了耸耳朵,结果听到云清的回答,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
连「去病符」和「群魔束形符」都分不清,还想上法坛?狼不屑地瞟了云清一眼,转了身背对他们。
「玄龄,快走了,再晚就要误了时辰。」
「啊,好。」
眼巴巴地望著玄龄和道龄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云清一步一踢走回到原来的地方,一屁股坐下,然後想起什麽,伸手推了推狼。
「你也一定很想去看吧?」
狼懒慵慵地甩了下尾巴。
「我们躲在一边偷偷的看,师父不会发现的,你说这样好不好?」
狼抖了抖耳朵,去看看也无妨,昨晚被他摆了一道,也不知道他现在道行有多高了。於是站起来,用嘴推了推云清。
「你也觉得这样可以?那走吧!」
法坛已经设好,张君房著了两袖与衣身绘有金丝龙纹的绛色法衣,长袖垂地,里衬海青,头戴莲花冠,翡翠碧玉簪,清风拂面,一身仙气焕然。
来人个个锦衣华服看上去好不富贵,为首的是一位鬓发如雪、神采矍铄的老者,老者一袭青衫,虽有年纪却依然步履稳健,远远望之,双目迥然自有不怒而威之气势。
「老夫一生驰骋沙场,御敌无数,这把剑跟了老夫大半辈子,剑下亡魂如海水不可斗量……」说著转身,侍从捧著一个紫檀木匣走上前来,老者缓缓打开匣子,「今老夫卸甲归田不复当年之勇,这剑杀性已成,曾夜闻哭嚣自剑匣出,恐招来不净之物,特请求张真人为其清净度化。」
张君房点了点头,从匣子内取出那柄剑,握在手里细细打量,剑身乌黑,沈如玄铁,隐隐泛著寒气。遂手指剑身,默念咒。
「混元一气,速还本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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