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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司廉伸手挑拣了一二,从怀里摸出个纸包递给她,又拿了刚才洗脸的帕子给她擦手,“小脏猫。”

  

  擦干净了手才能吃糕点,珈以乖乖坐着让他擦,脖子却伸得老长去叼了块糕点咬在嘴里吃着,含糊不清的语调,“才不是呢,小午自己吃饭睡觉,一声都没有吭过,可乖可乖了。”

  

  冷宫人少,夏司廉话也少,对着珈以能多些话,可偏他白日里都不能在冷宫待着,因而珈以说话这语调,像极了隔壁的疯妃。

  

  那疯妃早年是戏子出身,一把嗓子婉转动听得很,即使如今疯了日日哀叹,那音调也还能算是绕梁三日的,珈以听得多了,咬字念音,像了八成。

  

  她奶声奶气地说着话,夏司廉拿着小板凳坐在地上开始挑拣她挖来的野菜,出去拿了小炉子,给她煮了个野菜汤。

  

  珈以喝了半碗,摸着小肚子往床上一躺,滚了几圈就睡了过去。

  

  她身子弱,吃得少,睡得多,肠胃也弱,吃了荤食吸收不了,反倒也折腾着上吐下泻,夏司廉被她吓了几次,再不敢让她多吃。

  

  收拾完,夏司廉走到床边将她往里挪了挪,睡在外面闭上了眼。

  

  他一动未动,可一个时辰之后,依旧未睡着。

  

  四周寂静,可他耳边却还留着那个小宫女的求饶。

  

  可海福在他身后站着,只推了他一把,催他赶紧动手。

  

  亲手勒死一个人,夏司廉累得浑身都拖了力,却还是要提着脚步,听着海福的吩咐,上去亲手探了她的鼻息,又冷着张脸,跟着海福出了院门。

  

  院外太阳热烈,却半点照不暖他。

  

  夏司廉转过头,去看身边睡得万事不知的珈以,突然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拿过她的一只手,软绵绵的,捏在了手里一节节把玩着。

  

  这用了三四年的法子,依旧有效果。

  

  珈以迷糊糊醒过些神来,感觉到握在手上并不重的力道,脑子勉强清醒过来,猜到夏司廉肯定是遇见了什么事,转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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