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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答应,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
我捏着他肚子上的肉说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又夸他不软不硬手感好,吓得拓跋文赶忙说少来,他下午还要去理政。
我让他从身上下去,说既然都想不出来那就以静制动吧,先把连岳那头处理完,免得两头兼顾费心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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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若: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
狸奴:救命!
拓跋文一脸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说放心,现在这局面正好彼此制衡,谁都掀不起风浪。
我刚才抱着他的时候怀里热乎乎的,他这么一下去,加上冰盒里生出的凉气一吹,还有点冷,我拢了拢衣襟,对他点了下头表示随意。
我自知在政事和经济上没有多少天赋,也没法帮上他,他也就听一听哄我开心,拓跋文从我身上起来后又拖了张椅子在我边上坐着,换了话题和我说起纥骨尚的成就。
我听他说得一切都好,叫人搬了坛酒同他一碰杯喝了,拓跋文一饮而尽,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告诉我说纥骨尚找到了蔼苦盖的尸首,就在我阿干的身边。
今年开春的时候,被他家养的羊从半人高化得松软的雪里刨了出来,冻得急还没腐烂,纥骨尚叫人重新埋了,立了个碑,把他俩的名字写在了一处。
我说知道了,大概是悲伤过去的太久了,竟然不觉得意外。
拓跋文顿了顿,说他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我说得偿所愿,怎么能不笑,仍旧抬手给自己倒上酒,再与他对饮了一杯,拎着酒坛出门把剩下的酒撒到了院子里的树下。
拓跋文跟了出来,一声不吭地从身后抱着我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闷闷地说如果他先死了,他宁可我再找一个,也不想我学蔼苦盖,不过再找的不许比他好看。
我反手给了他肚子一肘,骂他说放你娘的屁。
拓跋文不声不响地受了我一手肘,反而抱得越紧了,我几乎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正想挣开,就又听他在那胡言乱语说他毕竟年长我数年,他……
我说你你你,你什么你,狸奴这么说是瞧不起自己还是瞧不起我。
拓跋文把头枕在我肩膀上,低声说他只是害怕护不了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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