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47(1 / 2)

加入书签

上,也就没再费心思问他,躺在床上安心养伤。

江少傅在家里装腿折了,给拓跋文上了一封声情并茂的书告假,在字里行间将我一顿臭骂,拓跋文让人将上书抄了一遍带回来和我一起看,还边看边笑。

说实话,我觉得我能认出他那满篇的生僻字已经很难了,完全不明白他一大堆华丽文字间都藏了什么隐喻,拓跋文那家伙只顾着自己笑,也不和我解释,我把他按在床上挠他脚心,让他笑了个够。

一个月后,我的伤好了大半,是连宥对着我欲求不满的脸点了头,所以当天晚上,我把拓跋文骑了个痛快。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神情恍惚,扶着腰瘫在床上,我神清气爽地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把他拉起来,揶揄他说狸奴是不是需要和木闾头一起活动活动筋骨了?

拓跋文坐在床边抱着我的腰反应了良久,一脸忍辱负重地点了下头。

七月初三,我的磨敦和回来述职的纥骨尚到了平城。

拓跋文去见了纥骨尚,让人把我磨敦带到含章宫,我二十多年没见她,但仍是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我磨敦姓曹,闺名我不知道,她这些年应该过得很好,容貌居然没怎么变,看上去甚至比以前更有风韵。我站在门口和她对视片刻,低头弯腰后退两步请她进门。

我请她坐下,在我寥寥无几的记忆中搜寻了一番,叫人送来一壶梨、西瓜和玫瑰煮的茶倒给她,然后相顾无言。

我不知道和她说什么,难道问问我莫贺和阿干战死时她在哪里?但那不是她能左右的事,我也过了最茫然无措的时候,但是如果说思念之情,那也没有多少,步六孤替她承担了大部分责任……

她可能也不知道和我说什么,喝完一杯茶,压低了声音问我拓跋文对我好不好?

我说挺好的,我很满意,她就点点头,说了几句好。

我同她说完上句不知道如何接下一句,大半个时辰过去也只把近况说完,我磨敦跟着跑了的那个野男人没几年病死了,她不想再嫁,带着一个女儿回了娘家,娘家前年搬回了邺城,她过年时听行脚说我磨敦战死了,才赶回草原上。

我提不起精神地嗯了一声,正好拓跋文见过了纥骨尚赶回来,听到最后一段,开口问他说,既然是这样,为老父索要封爵是为了什么?

我磨敦和拓跋文行了礼,说她出嫁妇人,如今仰仗老父疼爱,生活优渥,不敢无所回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