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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他好面子,当然是不肯的,然而又挣扎不动,在骂我和不出声之间犹豫了一小会儿,我已经熟练地扒了他的裤子。
拓跋文的臀肉常年不见光,显得异常白`皙,又不像文弱书生的那样扁平,相反结实又富有弹性,
我慢吞吞地在上面戳着坑,看它陷下去又弹起来,或者张开手掌盖住它用力地揉两下,在上面抓了一个指印出来。
我的手离开他的臀`部时拓跋文终于反应了过来,声色厉苒地和我说你敢!
我觉得我大概是吓到他了,但是我心里想,我当然没什么不敢的,我也是家人娇生惯养养大的,我莫贺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动我,怎么到了你这我就得任打任骂?
我照旧把他的下装脱了个干净,拓跋文不肯罢休地想从我膝盖上滚下去,被我压住了,他认为说什么都丢人,咬牙回头瞪着我。
我问他说,你不开心了可以揍我,我怎么就不可以?
如果是因为你还把我当做和你朝中大臣一样该对你俯首听命的人,我马上松开你,跪地上向你请罪,任你处置,从此再也不问你因由。我知道你想要天下,天下未统,我是永远要不到解释的,只是但凡你心里有一点珍重我,别这样理直气壮地对我,我会难过的……
别让我恨你。
拓跋文还是不吭声,他一双异瞳里一会儿看得见光一会儿看不见,不知道是沉浸在震惊中还是没想出怎么反驳我,最后一脸无奈地默不作声转过头,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和我说换一个。
我好像松了一口气,又混杂着难以形容的慰藉,说换哪,狸奴明天还要出去见人。
拓跋文也不知道,他一声不吭地抓来被子把整个脸都埋了进去,我不知道他都想了什么,但是这是默许和纵容的态度。
我揍完他神清气爽,盯着他两片通红的臀肉看了一会儿,解开他手上的绳子时候,没忍住喜滋滋地脱口夸他可爱。
拓跋文神情恍惚地翻了个身躺在床上,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有一滴正挂在微微挺立的乳`头上,然后从身侧淌了下去。
这可能是有点痒,拓跋文伸手挠了下,和我叹了口气,说我也学会用言语伤人了。
他倒打一耙,我只是傻了点儿,又不是没长脑子,和他翻了个白眼,觉得我一个被娇惯养大的假汉子能忍他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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