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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音刚落,就见拓跋文拊掌附和,也不知道我这句戳到了他哪个心头肉上,竟然一脸开怀。
拓跋文揽着我的腰跟我嘀咕,他迁都的时候,汉臣既不要他奢靡,又嫌他建的都城简陋,打了好几年的嘴仗,这几个月立太子才不说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汉人的衣服件数虽然多,但是哪件都不暖和,拓跋文摸了摸我的手,感觉有点冷,把他的大氅脱下来分我一半,一边指着皇城四周的护城河和我说,这是从城北引来的如浑水,横穿了半个平城,防卫与景观两不耽误。
皇城在平城西侧,拓跋文这算正经巡游,早有人沿着大街排布出去,将路上的行人约束在两侧,叫他们行礼。
大街西岸就是如浑水,水声潺潺,偶尔有两三条游鱼跃出来,水旁种着杨柳,迎风舒展枝条,叶子有些泛黄。
我来时行色匆匆,也无心观赏这些,现在倒觉得也很美,但是又说不出来,只好称赞平城设计精心。
江傅山隐居在东南郭城的永安寺中,马车走了七八里出了京城,拓跋文把木闾头一个人丢在马车里,拉着我换了马,非要与我赛一赛马术,说是三里为限。
我也憋得无聊,就答应了他,拓跋文回头吩咐了跟随他的骐驎官两句,把他的大氅扔回车上,招呼了一句,当先冲了出去。
我并不擅骑御,到终点时落了他大半个马身,还是全仗着马好和拓跋文有意让我。
我生于马背长于马背,弓马却不如一个长在深宫养尊处优的皇帝,不禁有一点儿脸红,拓跋文额头出了汗,脸色红润,配他一脸神采飞扬,晃得我挪不开眼,想扒了他。
我夹了一下马腹赶上去,从袖子里掏出他的方巾给他擦汗,拓跋文接过去擦了一把,看到上面的花纹才反应过来我昨天刚用它擦了鼻涕,回头瞪着我,可能是气狠了,半天都没说出话。
他瞪人的时候异瞳里闪着光,快要有铜铃大小了,正对着我的眼睛是天蓝色的,有些像步六孤养过的一只白狼,我心里有点想摸毛,又被他吓了一跳,嗫嚅着说蔼苦盖已经洗干净了。
拓跋文缓了好一会儿,到跟在身后的马车已经赶上来了,才严肃地和我说,伸手。
我赶紧乖乖伸手,拓跋文一手抓住我手指,另一只手提着马鞭转过来,用鞭柄在我手心敲了三下,训斥我说,知道节俭是对的,但是沾了病气的东西不能再用,不然可能又生病。
我还是怕他,唯唯诺诺地说是和我知道错了,拓跋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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