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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东西!也竟敢阻拦我的去路!还不快去牵马来!”他挥鞭指我,身子歪斜,面庞变得狰狞扭曲。

“公子,你吃醉了!此时骑马是要受伤的,小奴叫人扶你回去休息吧!”我从未应对过酒醉之人,只依着他这样子想当然地劝他,念着他往昔的温和慢慢靠近他,伸手去拿他手中的鞭子。

“啪!”

然而,我迎来的,只有猝不及防之间,粗砺长鞭赐下的裂肤之痛。这一鞭子抽在我的颈右耳后,狠得几乎要将我的头颅削去。待这极强的痛感蔓延出来的时候,我的胸前已被鲜血浸透。耳边汩汩血流还在不断涌出,似乎竟能听见流淌的声音。

在天昏地暗之前的余知里,我突然对方才的一切懵然了,我只是还在望着他,瞪大了双眼,然后身体慢慢地倾倒在他的脚下。最后见到他的那一眼,我浑浊的视线里,他依旧在摇摇晃晃,挥舞长鞭。

……

我以为,我活不成了,却又在一个黑夜里睁开了眼睛。我的小柴房,一盏灯,一碗汤药,一个徐道离。

他无限悲悯地看着我,目光里的凝重并未因我的醒来而消去一点,自然,也没有什么可喜之色。我心里忽然一动:他将我这个朋友未免看得太重了。他不说一字地将汤药给我喂下,直到我昏昏沉沉又睡去,再醒来,他才说了第一句话,他说:“不要害怕。”

我吃力地一笑,细想,这徐道离还真是喜欢说这句话啊。自识破我女子身以来,他对我说过许多次相同的话。只是这一次,却总觉多了一些未尽之意。不知是不是我伤得太重,有些糊涂了。

四五日后,我可以坐起身了,只是满头满颈缠着厚厚的白布,令我不能动弹,话也说不得几句。徐道离告诉我,十八公子的那一鞭子生生撕开了我颈部最要紧的血脉,伤口又深又长,将来愈合之后也会终身留下明显的疤痕,影响容貌。他讲得声音发颤,万般不忍,又说必会帮我寻遍名医除去伤疤,可,我当真一点也不在乎。毕竟,我心里想着的,只是伤我之人,容貌又算什么。

“先生,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给我说说当时的情形吧。”我低着眼睛,有些恳求他的意思,伤处因口唇的轻启而扯得略微疼痛,教我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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