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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我被酒精的激起来七分斗志,笑吟吟地将酒一饮而尽。
第二日我们醒来,互相敲对方房门,在酒店楼下吃了早中餐,而后换衣服下楼,收拾行李去机场。
送走唐乐昌后,我也需返回香港。
唐乐昌说:“一会你的飞机还要等三个小时,我让一位朋友过来陪伴你。”
我看见他接了个电话,然后袁承书从玻璃门外走进来。
我睁大眼睛:“你们怎会认识?”
袁承书笑着道:“那日我在机场接一个朋友,瞧见他举着一个大花束上面写着你的名字,朋友飞机晚点了一个多小时,我就见他在人来人往的大厅站了一个多小时。”
我有些歉疚地望着唐乐昌,重新说了一次:“对不起。”
唐乐昌摇摇头。
当日我电话落在劳家卓的房车上,后来他送入急救,我隔天才取回的手机。
甚至忘记了通知一声唐乐昌。
袁承书说:“我就上去问了一句。原来不是同名同姓,他真的是你朋友。”
我们在机场喝了杯咖啡,广播响起,唐乐昌出境登机。
分别在即,我诚挚拥抱他:“谢谢你。”
唐乐昌扶住我肩膀,转头笑着说:“袁兄,同是天涯沦落人。”
袁承书大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多保重。”
似乎我每次同唐乐昌相见,都是在不同的机场分别,每一年他飞来欧洲探望我,都是我开车送他去机场,然后拥抱,告别。
他都是笑吟吟的,离愁别绪,从不存在我们之间。
我只是看着他拉一拉风衣,衣角翻动高大背影转瞬消失在人群之中,他甚至未转身看我们一眼。
袁承书陪着我坐在椅子上,好一会儿才静静地说:“他给你留足够了空间,所以才能陪伴你这么久。”
我点点头:“是这样。”
袁承书转头:“这两日过得开心吗?”
我说:“为何不打电话给我?”
袁承书说:“你们老友重聚,时间珍贵。”
我道:“其实我们都爱热闹,有朋友加入更好。”
袁承书:“那你下次再来,再过几个月,会下雪。”
我缩了缩脖子:“嗯。”
袁承书凝视我,然后说:“映映,其实你不太习惯北京的气候和饮食对不对?”
我哑言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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