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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托比,吻你。

  他默默凝视,然后倚在枕上睡着了。

  我拾起手袋离开医院。

  我每天给他写一张卡片,有时还给他画卡通的图画。

  我自己都不禁哑然失笑,我用对付小哈的那一套来讨好他。

  一日护士小姐出来悄悄对我说:“劳先生今日身体各向指标恢复良好,待一会儿医生来确诊,大约明天可以转出重症病室。”

  我对她露出笑容,眼泪都崩落:“谢谢你。”

  她亦微笑应对:“江小姐会心想事成的。”

  等到早上医生来检查,经过这一次病发,他的身体耗损太甚,依旧非常虚弱,但至少已经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我用手机重新在航空公司订票,蹲在茶几旁抓紧时间给他写情书。

  (六七)

  手机在桌面震动,我抬手接起来。

  是苏见打电话给我:“劳先生今日恢复良好,医生大约可以同意他出院休养。”

  我心下一松,手上筷子差点握不住:“多谢你们费心。”

  苏见温和一句:“见外。”

  他问我:“映映,你可有同他说分明你为何离港?”

  我答:“我告诉他了。”

  苏见答:“那就好,怪不得他心绪平稳。”

  我收了线,唐乐昌在桌子另一端看我:“好消息?”

  我朝他笑:“还不错。”

  我在今日中午三时抵达北京,唐乐昌等在机场的出境口岸。

  他穿白色TEE,浅灰色西服,袖子挽起,是洒落不羁的英俊男子。

  他在这一年的九月初回京叙职,而后同上面办理手续,非洲中部发生战乱,我们国家援助建设的一个水利工程项目被政府反对派摧毁,数万人陷入饮水饥荒,输水管道需要修复,联合国需要外交维和人员协同工程师组成一个工作小组进入反对派占领的地区。

  我当然非常清楚路程的艰险。

  唐乐昌手上有工作走不开,他想要见一见我。

  我没有办法,我一定要见他一面,一面都好。

  他之前时间充裕时我已打算北上,谁知因为劳家卓病情的延误,去到北京时,他已经准备要走。

  我一下飞机,唐乐昌开一辆君威,载我去798,在时态空间看一场艺术展。

  我们在AT CAFE喝杯咖啡。

  我斜睨他:“发什么疯要去非洲?”

  唐乐昌笑容暧昧:“去你走过的地方看看,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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