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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也算大方之家,江小姐至于这么见不得光地跟着他吗?”
我咬着牙转身要走。
女子扯了扯男人的肩膀:“好了,江家劳家当初已经闹得撕破脸面,唯一的掌上明珠被男人玩弄又被抛弃,听说连前妻都因此而轻生,江家落败到连本埠都无法再立足,江小姐自然不再好意思和你寒暄。”
交际圈子里的秘辛,总会有人谈论得如此不堪。
我脚步定住了:“你说什么?”
她笑容迷人,甚至带了点儿似真似假的钦佩:“我早就听说江小姐深爱二少,为了和他在一起不惜背叛家门耻辱,连妈妈被二少亲手复仇都可以不在乎。”
我手都在颤抖,嗓音压得沉重:“请两位勿妄言谈论我父母。”
男人带了点儿讥笑:“劳二本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江小姐又怎会是他的对手,跟着二少,折辱一点不要紧,自然荣华尽享。”
我终究涵养不够,气得嘴唇一哆嗦:“你少胡说八道!”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音量足以引得周围优雅驻足的客人纷纷张望过来。
我转身就走。
这时有人将我轻轻拉到一旁:“这位先生,欺负一个女孩子的手段似乎不甚高明。”
我强忍着心中的泪水,低着头往外走。
袁承书追上我,然后带着我搭电梯,走到副楼的天台处。
我独自望着一幢一幢的高楼大厦,大风吹过,沉默良久。
我默默地看了很久很久,终于转头对他笑笑:“你似乎每次都出现得不是时候。”
袁承书静静地看着我,忽然说:“不要这样笑。”
我收敛笑容,恢复成了一脸漠然,这是我唯一的武器。
他说:“我没那么神奇,今日我是特地来找你。”
他迟疑了一下说:“看来你心情不太好,我却没有好消息带给你。”
我说:“还能坏到哪里去?”
袁承书说:“那日与你撞车的那人,我调阅了一下资料,车主并不是他,监控录像显示同一车辆曾在你工作的大楼下停留过多次。”
我叹了一口气说:“你有没有烟?”
袁承书掏出烟盒,打开递给我。
我接过他手上的打火机,将手搁在栏杆上抽烟,看着脚下一大片的石头森林。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他答:“我打电话去你办公室问的。”
我说:“今天谢谢你。”
袁承书关心地问:“你可是遇到什么困难?我看看能否帮忙。”
我淡淡地笑:“这么多人在这世上生存,谁没有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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