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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会好。”

  他不带一丝情绪的低沉嗓音,说出来就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式,我简直要气昏:“你这样是要逼得我怎么样,我干脆辞职一天二十四小时在家坐着好了。”

  “映映——”他冷下脸,神色疲倦之中带了杀伐之色:“你是在我身边的人,不要太任性。”

  我张了张嘴,还是说了出来:“劳先生何曾考虑过我有没有想做你身边的人?”

  他脸色微微一变。

  我推开了他,径自回屋中睡觉。

  第二日早上他没有再坚持送我,我搭计程车上班,快步走过人行道时,不再回头看身后。

  两个人之间达成一种勉强的妥协。

  一天夜里我在屋里呆着烦闷,换了球鞋下楼去跑步。

  袁承书打电话给我。

  我说:“你如何得知我号码?”

  他说:“有心人自然有办法,你现时在何地?”

  我说:“在街心公园荡秋千。”

  我看了一眼,两个影子依旧不动声色地跟在我身后。

  他说:“出来喝杯饮料消暑可好?”

  我说:“不好。”

  “好吧,”他在电话那端笑笑:“漂亮的女孩子总是有权利拒绝的。”

  袁承书在打过几次电话给我之后,终于明白我并不是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而是真真正正的古井无澜,我甚至对多认识一个新朋友都无任何兴趣。

  他再和我聊天时,变成了老友似的劝慰:“你是年轻可爱的女孩子,这样安静封闭的生活方式留待六十岁再过可好?”

  我心头微微的苍茫。

  别的女孩子的廿五岁,别的女孩子的二十五岁在做什么,打扮得漂漂亮亮跟不同男生约会,没有试过跑车在东头湾道飞速驶过,也未必要在太平山顶喝咖啡看夜景,那些并肩在幻彩咏香江的七月一起看一场的维港烟火的爱侣,就足以让人羡慕得满心酸楚。

  年轻的时候,做什么傻事,都是美好的。

  可是我在做什么,我的一生都被一个男人所控制,到最后对爱情已经完全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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