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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太进门时笑着打招呼:“江小姐。”
她看到劳家卓在屋内,圆圆胖胖的脸上露出暧昧笑容:“你有朋友在呀?”
劳家卓从餐桌旁站起来客气地说:“你好。”
我不知如何答她,只好随口敷衍了一声。
劳家卓走到我身边拢了拢我肩膀:“我是家里人。”
劳家卓引着她进厨房看之前装过的那一段水管,她看过之后走出来笑着寒暄:“不错啊,搬进来几个礼拜,就收拾得这么有家里的味道。”
我看了一眼屋子,洗衣机上堆着脏的床单,花瓶里搁着一把枯萎的栀子,一只绿背红耳的巴西龟在地上爬,厨房内有食物的气味弥漫出来。
劳家卓送走客人,走回来轻轻地牵住我的手。
我这段时日过来香港之后休息了一阵子。
铜锣湾的繁华街道,半山别墅下维港璀璨灯光,这个繁华至荒凉的大都会,与我的生活并无任何关系,纵然日日面对他,我也从不过问劳通的财经新闻。
若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日日西装革履去中西区金钟道上那幢摩天大楼的三十八层上班,房东太太会不会觉得我们是疯了才来这里租房子。
我们住在一起后,生活非常平静,甚至很少□。
大约年纪渐长,我对□兴趣不高,劳家卓工作一天下来也会累,有时我感觉得到他有需要,如果不是特别不愿意我也会在他爱抚下享受两个人温暖的缱绻,我不知劳家卓是否觉得欢喜,但坦白说,我们的生活可以说是乏味。
大部分的夜里他只是一定要抱着我睡。
我应承他戒掉药物之后,夜里常常失眠,半夜醒来就看到枕边沉睡的一张沉静容颜。
幽深的黑暗中的白皙脸庞,挺直鼻梁,微微蹙着眉峰。
他总是很疲倦。
将我抱在怀中,下巴抵在我的额头,略略紧张的占有姿态。
那些房间内幽深如海的深夜,有某一些瞬间,我甚至忘记了此身在何地。
但天总是会亮,我们总会清醒过来,然后重新打叠精神带上面具,出门和漫长得令人心灰的生活厮杀,每一天清晨日光照射进来,亚热带的刺眼阳光,如一面滚烫刀锋浸入冰寒之水,用一种刻骨的刺痛提醒着我,时光早已将一切过往砍杀得七零八碎,我们早已丧失一切的机会,用来还原生活本来的面目。
劳家卓将现款放在抽屉,一整沓直板千元港币,我花销很少,如若用钱基本上是为了照顾他的起居饮食。
劳家卓对食物不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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