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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见致电给我。

  我们约在街口的一间小酒吧。

  他将一个细长的小盒子搁在桌面上:“丰年今早过来开会时给我的,劳先生带给你的。”

  我当着苏见的面拆开来,是一支雾黑色的lamy原子笔。

  我笑笑放到了手边。

  苏见不解地说:“怎么千里迢迢从柏林捎一支笔回来。”

  我上周在工作时丢了一支笔,那是默德萨克教授送我的礼物,当时我在包里东翻西找懊悔万分时,他在家看到了。

  没想到他记得,还买了一支一样的。

  我随口问:“他回来了?”

  苏见答:“还没,北美那边有点急事需处理,礼物是助理带回来的。”

  我说:“早知道他这么爱带,干脆带下午茶香肠。“

  苏见颇有兴致地接话:“我在纽伦堡吃过,的确是世上美味。”

  我笑笑:“是还不错。”

  苏见看我的神情,有些谨慎地提起:“我去过德国几次,倒是还没有机会去过康斯坦茨。”

  我平和地说:“可以考虑去旅行,那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地方。”

  苏见终于开口问:“映映,你在国外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我安静了几秒。

  苏见说:“劳先生一直很想问,可是你非常抗拒和他谈论这个话题。”

  我淡淡应他:“过去的事情了。”

  苏见恳切地说:“他很关心你。”

  我只好说:“他不是让张彼德过来调查过了吗,那就是我的生活。”

  苏见的专业程度让人心生敬佩:“可是在你到达欧洲大陆之前的那一段时间,彼德调查到的是你在三年前抵达德国之后的消息,之前的一年零五个月——你离开国内出境时目的地是迪拜,可是到迪拜之后,我们失去了一切你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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