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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一百三十七家分行的最高决策者。
他是大权在握,高高在上,无人可敌的帝王。
我们在分别这条道路已各自走得太远,远到过去暖酒花影之下那一点点淡薄恩宠都已永远地消散在了来路的月光中。
他已经不会再是,也绝不可能再会是。
My own private。
我大约一周见一次劳家卓,他有钥匙,偶尔会过来留宿。
我在卧室备有了安全套,除去那唯一的一次我们没有防护措施,但事后我有记得吃药,我恬不知耻地做起了一个男人的情妇。
很难解释我现在的心境,我曾经以为今生今世再也不愿见到他,可是却抵不住心底的渴望,实际上走到现在我对很多事情都已经看得很淡,人生无常到生死都不过如此,我又何必太过费心料想未来如何,暂且走一步算一步。
劳家卓行为处事却是一贯的严谨执着,如果他人在本埠,无论多么晚,无论多么疲倦,每隔几天司机总会送他过来。
我不是没有见过他工作的忙碌程度,这一个月时间徐峰都请假休息过一个礼拜,换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助理给他开车,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支撑过来的。
他住隔壁房间,也没有什么消遣,和我在沙发上坐坐看看电影,叮嘱我吃饭,在台灯下熄掉我的烟,他仍是对我频繁地换工作非常担心。
其间我之前在风尚的同事阿卡,偶尔会在日光夜城会所做驻场歌手,那是非常高级的夜总会,会员制开放,大部分客人是老外和名流,他介绍我去走过几场秀。后来劳家卓知道了此事,他甚为不满,极力要求我停止这样的工作。
有一夜他在家里不准我深夜外出,我坚决不允,我们大吵一架,那一次我们闹得很僵。
既然他对我诸多不满,实在没有必要再来自讨不快。
周一他需返回香港工作,我冷着脸不和他说话,他大约多年没有人给他看过这样的脸色,气得早餐都没有吃就走了。
那个周末他没有过来,一直到下一个周二,劳家卓在楼下给我打电话。
那时已经是临近深夜十二点。
电话里劳家卓的声音很漂浮:“映映,睡了吗?”
我有些迷糊:“嗯,怎么了?”
他低声问:“方便吗,我上去,就坐一会儿。”
我给他开的门,外面在下雨,他穿着一件薄薄西装外套,衬衣上没打领结,他眼皮底下泛青,明净脸庞隐隐苍白倦容。
我有些诧异:“怎么这么晚?”
他点点头:“今晚上陪几个客户在酒店吃饭。”
我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那怎么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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