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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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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

  我蹲下来搂着托比的头,蹭蹭他的鼻子。

  “映映……我没想到你变化这么大……”张彼德叹息一声说:“我将调查报告发回香港,听苏见说他在办公室坐了几夜,他迟迟不敢动身的原因只有一个——他怕你不愿见他。”

  我拍拍托比的头:“托比,回家去。”

  张彼德跟上一步:“映映……”

  我漠然转身回屋。

  张彼德无奈着说:“好好好,我不说他,你请我喝杯茶总可以吧。”

  我拉开大门,将他引入,从厨房斟茶给他,然后推开屋子的后门,盘腿坐在屋檐下宽大的椅子上望着庭院葱绿花木。

  张彼德端着茶杯,在厅内转了一圈:“连电视都没有,映映,你简直生活在十八世纪,你夜晚作何消遣,在银质烛台下用鹅毛笔写信?”

  我不回答他。

  我总不能告诉他,我每天夜里只做两件事,喝酒和读莎士比亚。

  隔断外面世界的浮躁喧嚣,使我获得内心的短暂平静。

  张彼德喝了一杯茶,再次环视了一圈我的屋子,仿佛确认什么似的问:“映映,唐家小子没有和你在一起?”

  我挑眉:“谁说我和他在一起?”

  “苏见说的,”他嘟囔:“那天晚上你们不是也……”

  “他是途经,看望我而已。”我平静地说。

  张彼德忽然朗声笑起来:“没有最好,没有最好,我回去交差不用看老板臭脸。”

  我不再理会他莫名其妙冒出来的高兴,转过头看在庭院阳光玩耍的托比。

  张彼德也并无大多时间逗留此地,他离开时在客厅的便笺上留下长串数字,语气是诚挚的:“这是我的电话,与老板无关,映映,你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谢过。”

  我看着他推开栅栏的木门,转身对我招招手,然后阔步走向对街的停车处。

  往事沉沉浮浮涌上心头。

  当时从苏黎世回来时我就想过马上搬家,但后来我考虑了一会否决了,我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他。

  春天很快到来,小姑姑过来看我,陪我住了一个星期。

  我们姑侄俩开着车在湖区兜了好几天。

  临走前的晚上,我们在屋前的廊下聊天。

  她问:“钱够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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