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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会在□时吸食迷幻剂。

  我一脚踹醒小绿,返回屋内拿了一件浴巾泡湿,往楼下冲去。

  楼道里已经有明火烧了起来。

  这种老式结构的楼房,木质建筑材料和杂乱堆积的物什,火势蔓延得无法控制。

  下面的楼层乱成一片,人群盲目地慌乱奔走,有人□着身体,有人抱着家什,我亲眼看到烧得通红的门梁砸下来,将一个女人压得粉碎,惨烈的哀嚎声不断响起。

  我蹲下来沿着安全梯往下爬,地板是滚烫的,我甚至闻得到自己的皮肤烧焦发出的气味。

  我忍着钻心的刺痛,挣扎着爬到二楼的阳台,听到云梯外的消防员呼喊声时,我再也无力爬动,闭上眼晕了过去。

  我在救护车上醒来过来,然后被送到了医院。

  医院的急诊室已经被烧伤的病患挤满,还不断有车呼啸着不断送入伤员,很快走廊塞满了人,面目焦黑,痛苦呻吟,形状凄惨。

  我赤着脚走到卫生间冲冷水,看到手臂上整片皮肉已经烫成森森惨白,肿胀的双脚踩在地面上痛得浑身颤抖,我扶着墙一步一步挪回急诊室,等了半个小时,护士将我推上急救车,医生给我坐了处理。

  所幸有湿浴巾包裹着身体,我逃生中一直贴地匍匐前进,除了在爬行中□出来的手臂和双腿的局部烧伤比较严重,其他皮肤包括脸部都只是轻微烫伤,只是浓烟造成了吸入性呛伤,我感觉喉咙嘶哑,完全说不出话来。

  到了第二日有护士过来登记,大批的记者和涌入,我脸上被裹着严严实实的纱布只透出两只眼。

  “Elly Mores。”我嘶哑着嗓音随口报了一个名字。

  “需要我们联络你的家人吗?”

  我摇摇头。

  挂着点滴睡了两日后,第三日护士给我拆去了脸上的纱布,我只觉得躺在惨白的病房,周围的呻吟和抱怨声简直令我发疯,我从医生的值班室拿了件大衣,从后门溜出了医院。

  我在圣潘克勒斯火车站买了一张车票,只身前往欧洲大陆。

  在康斯坦茨的第三年,我搬到了博登湖附近德瑞边境的的一个小镇上。

  康城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小城,我在安静的街区租了一栋小房子,有一个带篱笆的小花园,托比很喜欢。

  托比是我收养的一只狗,混种牧羊犬,被遗弃在劳次林恩火车站,我将他带回家,带他看兽医,给他买狗粮,直到它长大,居然有两英尺高。

  他长得又高又壮,非常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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