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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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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走到一半,我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楼底下站着一个人,瑟瑟寒风中,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不知站了多久。

  一月不见,他消瘦许多,但精神很好,黑暗中目光灼灼。

  我下意识转头看,唐乐昌的出租车已经驶走。

  我头很晕,勉强维持着平衡感走到他面前,低着头看鞋尖。

  家卓淡声道:“是你的男朋友?”

  我没吭声。

  他语气无悲无喜:“我说过你交友我不反对,但需顾及长辈,别太张扬。”

  二公子就是二公子,真是大度,我冷淡地道:“谢谢。”

  “你很喜欢在男人面前喝得熏醉吗?”他忽然开口,言辞冷漠嘲讽。

  我的心彷佛被冰凌冷冷刺过,一阵痛袭来。

  我低着头咬住牙,我的头很晕,浑身发烫,反正我在他面前已经足够尊严扫地,因此不愿再辩解一字一句。

  家卓终于发现我不对,他伸手欲扶住我。

  我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后退,脚下趔趄,撞到了墙壁,蹲在地上再也不愿起来。

  家卓站我面前,望我神色,缓缓地说:“要我抱你还是背你上去?”

  我闷声答:“我自己走。”

  我得戒掉他,戒掉他的宠爱,戒掉他的温暖。

  万万不可再沉溺,否则万劫不复。

  我脚步虚浮往楼上走,家卓一直安静跟在我身后。

  我径自走进房间,关上门的一刹,我回头,看到他他将手撑在门边,深深凝视我,也许是我喝醉眼花,那一刹那他脸上来不及敛去的,竟是那样浓重的悲伤。

  我们恢复了平静如水的生活。

  我规规矩矩地和他相敬如宾,曾经的那些小温情小动作小花招全部收敛,连跟他说话都不敢大声,晚上他下班迟归,我至多敲敲他房门简单一句:“家卓,厨房留有汤。”

  冬天很冷,偏偏晚上还有课,我好几次回来得晚,冻得鼻子都发红。

  家卓坐在客厅:“加班到这么晚?”

  “没有,晚上要上课。”我低头换鞋。

  他点点头,上楼去了。

  第二天晚上下课,家卓的车停在学院教学楼下,他从容下车替我拉开车门,淡淡说:“刚好在附近,顺路过来接你。”

  我们在盛世光景的车流中移动。

  我坐在他身旁,车窗上倒影出一个模糊的侧影,他醉人气息近在咫尺,与我却是我永不可及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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