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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谋个差事,听闻胥家有书坊,央我把段表哥弄进去。”
巩氏没有得到消息,不知道还曾发生过这事。想着鸿哥儿的样子,还有守哥儿说过的话,再加上前段时间的卖考题风波,有些忧心。
“鸿哥儿去胥家书坊,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雉娘想起夫君说过的话,宽慰巩氏,“放心,有人看着的。”
巩氏松口气,“那就好。”
雉娘拿出那张房契,交到巩氏的手中,巩氏吃惊地抬头,“这…这是什么?”
“娘,这是院子的房契,你们要常住京中,哪里能一直租住着。索性就买下来,也是我这个做女儿的粗心大意,还是夫君想得周到。”
巩氏不肯收,“姑爷买的,我哪里能收?”
雉娘将地契塞到她的手中,按着不肯她再还过来,“娘,他是你的姑爷,他的孝敬你哪里不能收?这房契写的是你的名字,就是你的私产。”
巩氏感动得泪水涟涟,还是女儿贴心,她本来是由妾升妻,没有半点嫁妆。虽然现在有皇后撑腰,但总觉得矮人一头。
她默默地将房契收好。
雉娘看着她收妥房契,和她话起家常。母女二人一段时日没见,围绕着雉娘肚子的孩子,闲聊起来。
许是自己也即将要为人母,雉娘对于巩氏更多了一份亲近,就算是巩氏不是亲娘,但她养育原主多年,投注的感情不比亲娘少。
巩氏心情很好,留着雉娘用过晚膳,看到胥姑爷来接人,才依依不舍地看着女儿离开。
临近三月,柳条抽芽,草木发绿。雉娘命丫头们将厚重的衣服慢慢往箱子里收,新做的衣裙终于能穿出来,松松的腰身,遮住开始微隆的腹部。
某一日,许久不见的梁缨上门做客,一脸的兴致勃勃,她身着枣红束腰窄袖及踝六幅裙,显得人十分的俏丽。
一进胥府,先是去拜见胥老夫人,老夫人很高兴,人年纪大了,就爱看爽朗爱笑的姑娘,或是如大孙媳妇那样软嫩娇美可人的姑娘,对于那些个冷艳高贵,知书达礼的女子反倒没有以前那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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