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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越来越露骨。
难道权势就那么重要,值得她如此疯狂地算计,不顾一切地为太子谋划?她这般帮太子,太子真的事成,她又以何种名义伴在太子的身边?
雉娘暗自想着,起身去寻胥良川。
胥良川听出她话语的担心,淡然一笑,“她既然相求,你应下便是。”
“应下?万一段鸿渐在书坊里使什么阴招,那不是累及我们胥家吗?”雉娘有些不解,明知他们不安好心,为何还要招惹?
“我就是想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术?”
他说得平静,却带着凛然。
雉娘猜他必是有对策,没有再问。视线瞄以桌上,飘逸超脱的字映入眼帘。以前常听人说什么男人的字应该是苍劲有力的,但是他的字却如人一般,出尘绝艳。
胥良川将手中的笔递到她手上,重新铺开另一张白宣,“近日可还有练字?你写几个字看看。”
雉娘握着手中的笔,娇嗔地瞪他一眼。明明知道她最近天天嗜睡,哪里还有精力练字。她有孕在身,也不可能再用从前的那一招来对付他。
她咬着唇,一手托袖,另一只手握笔在砚中蘸好墨汁。小脸认真地盯在纸上,握笔写了一行字。
身后的男人眉头微皱,似是很不满意。
他伏身上前,从背后环住她,修长的手包着她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提笔在纸上写出两人的名字。
☆、第101章 胎相
段鸿渐对于赵凤娘没有经过他的允许, 就给他寻差事,很是不满。不知赵凤娘是如何劝的, 三天后, 段鸿渐出现在胥家书坊中。
胥家人都没有将这当成回事,又过了几天, 雉娘想着现在胎相应该已现, 于是请大夫再次诊脉。不出所料, 果然是喜脉。
而且大夫还隐晦地透露,脉相呈阳而浮, 弦中带涩, 是男胎之相。
胥老夫人很高兴, 未免惊了胎神,暂且不将喜讯公布出去, 仅家中人知晓。
晚上, 胥良川回来,交给雉娘一张房契。雉娘展开一看,脸上变换着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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