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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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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年摇头,为难地道:“夫人不让,她说她自己懂医,没什么好看的。”

  他有些搓火,怎么就这么犟呢?

  医者不自医的道理她不可能不懂,若是没病看看也好叫他安心啊。

  他没说话,沉默地盥洗更衣后往里间去。

  不看也就不看吧。

  依着他想,她若是有病,多半也是心病。

  可怎么就有心病了呢?

  因为怀孕期间他始终没什么空闲陪她吗?

  还是因为之后他的失踪吓着了她?

  可坐月子期间不还好好的吗?

  岳母一直陪着她,若是心里有事难道不会对岳母倾诉一二吗?

  就这么活生生地把自己憋病了?

  刘秀心下乱糟糟地,转过了榻屏到了榻前。

  榻上人本就没多少睡意了,听着脚步声早就睁开眼了。

  只是也没理他,就那么楞楞地望着帐子顶。

  他心下又是窝火又是心疼,她哪不痛快就不能和他说吗?

  夫妻一体,有什么不能说的?

  可是到底还是心疼多过那无奈的窝火,她才多大,又没吃过什么苦,岳母原先肯定是盼着她嫁个稳当人,一生平安喜乐。

  而跟着他,福没享多少,担惊受怕却是少不了的。

  他缓缓坐到她榻边,做出热烈快乐的样子。

  “怎么一睡就睡到了这时候?可真跟疆儿一样变成了个小懒猪了。”

  刚出生的孩子除了吃可不就是睡吗?

  加之刘疆又是亥时出生的,刘秀便昵称他小懒猪。

  提起孩子来,郭圣通空洞的双眸中总算有了些活气。

  “你回来后瞧过他了吗?”

  刘秀笑:“睡得正沉呢。”

  他俯身拿起榻前的丝履示意她下地来,“该用晚膳了,起来散散吧。孩子你别担心,乳母好生带着呢。”

  她泛起的活气又沉了下去,她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过偏颇。

  她时常想,那到底是她的孩子还是乳母的孩子?

  为什么她不能自己亲力亲为地带着?

  她这么跟母亲说过。

  母亲颇为惊讶地一笑:“怎么好端端地想起这茬来?”

  母亲说自春秋战国时士夫之子便有食母,这本就是定例。

  “疆儿又不是乡野孩子没那条件,你自己黑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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