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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第一个男人,每次疼完她的骚媚模样他再清楚不过,以往帐中也只有他一个人贪看了去,再看她此番水灵的样儿,可不就和帐中云雨初歇的模样重叠!
顾仲堂一连声的叱着淫妇,略了青杏的哭喊,恶狠狠地盯着撕破的裳下女人尚还妍丽的乳珠儿,不去看那胸脯上半旧还新的红痕,只那湿濡濡的花涧就逼出了他潜藏的冷恨。
“就这般贪肏嚒?嗯?我那肉物儿才离了几时你就忍不住去寻了他人填了这空穴儿!”枉他爱极了她,把她小心翼翼地捧在心尖上,只奢她时刻念紧他的好,为他守住身与心的贞。
顾仲堂承认,自打得到她的第一天起,他的心就没有安定过。
他一向知晓她是个招人的,幼时那算命的只言片语也曾入了他的耳,但他自认从小傍水而居,只要予以她日日夜夜的浇灌,便能镇压她的木性,除了劳什子的命犯桃花,千方百计地央了他娘把她求娶回家。
五行相生,阴阳调和,水性滋生木属,莫不是那半瞎子为了讹钱,胡乱诹得个以水镇桃花,要他看,只能是个水养花更开!
这么想来,心里更恨,捉捏了青杏两颊望定她眼里,“忘了我与你说的,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男人狠起来,便抛了恩宠时的甜言,换了惯常换的称语,“你你我我”的,瞧,几许生疏。
被捏住了脸不得说话,两行泪从眼角滑下来,在青杏的咿咿唔唔声下,顾仲堂用一只手抽了腰间的汗巾塞进一口小嘴里,将人拖到床沿只上身还依在褥子上,提了她两条腿往头顶折,那私处便毫无遮掩地袒露出来。
窗棂打下一束光,不偏不倚地照在一方幽涧上,给那镀了一层花蜜的涧口染上水润的光影,小口儿因主人家的紧张与羞耻一缩一放的,引那看客不自觉俯下身以唇舌将她包裹。
“唔……”
青杏一个颤栗,紧接着是蛇与窟的嬉戏,软蠕的蛇欲要钻回属于他的巢穴中去,可皮的穴儿偏生拿乔地阻,吸人的肉湿热湿热,不多时淋头打下一沁儿的水露,欲将那蛇溺死其中。蛇也老练,扭转间一滴不剩地将水露灌进了自家的潭内,咕咚一声下了腹。
蛇得了窟的好处,转而去寻那洞口的花珠,蛇首点点那还藏在蚌肉里的珠儿,下一秒变见它慢生生地探出了头,可蛇身又钻去了那草丛里,等那珠儿颤了,欲缩了便又返身将它戏弄,直教它臌胀得充血,激得那穴儿不住地往外倒了珍藏已久的玉液。
“好娘子,我的小淫妇,时间还长!”却不知那顾仲堂从何时学来了一身调弄的本事,光是这一回舌头的抵弄,已让青杏小死了一回。
他抽掉堵住她小嘴的巾子,突然很想听她尖叫哭泣。
掀开下摆,扶了尘柄却不入,只拿那翘首在户外来来回回地蹭,间或轻轻顶撞,撞得那美人儿穴儿痒了,腿儿开了,头儿摇了,拿眼巴巴地望。
他偏不让她如愿!
“要就自己弄!”他冷眼。
可看她馋得竟放下一身的娇羞用手来扶了棒子往穴口送,一股无名的火又烧了起来。
“顾郎,你动一动。”她扭腰缠上来。
眼下的,不是荡妇是什么!
顾仲堂暗叱一声,虽那紧窄的穴肉箍得他隐痛,恨不得大力挞伐一场,但想到这份由他调教得来的妖媚曾经展现在另一个不知名姓的男人面前,便只伸手用力抓着她的胸乳,将她双腿再往下压分至头两侧,按捺着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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