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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哪里能意想到现下真人儿抱在怀里肆意揉捻的景象。
那细吃耳珠的声儿在脑里放大,啧啧的水声,间或夹着他舌齿逗弄的声响,一瞬间似乎变成了身无寸缕折在他的臂弯中,他用那藏了力的嘴吃吐着她乳上生的珠,折磨得那娇红绽开来,咬在他的齿间好不可怜。他把她们叼着了,偏要抬眼看着她,含笑扯拉,放掉,再用舌在上头打着旋儿,顶弄那红珠里的孔眼,一用力,就戳进了堆雪里。
他不放过她,转去拨吃她蚌肉里藏的珠儿,口涎沾湿了她的萋萋芳草地,迫得那桃源潺潺地赐予了他不尽的琼液。
想着,身上便热了。他果真这么做了,只是那欺负她的换成了带茧的大掌,扯开她的衣襟褪至肘臂,掳下那方抹胸,她便看着两坨软肉在他掌里受着虐,犹自不甘地从指缝间往外挤。麦色与白腻的杂糅,是强大的视觉冲击。
“杏儿,杏儿……”顾伯邑在她耳边一遍遍地唤着,苦痛隐忍。
他抓过她软若无骨的小手钻进自己敞开的领口,手底下是滚烫的肤,肤面上是冰凉的手。常年操力的男人连体格都比旁人生的要大,那硬实的皮脂,有序的肌理,再往下是茂密的黑丛林,林草之多令青杏不由打了个哆嗦,惶惶然生出了退怯。
早年居家之时,芳娘子沾完男人的阳水,醺醺然正意足之时,逮了青杏便灌她些男女之间的秘事,也不管她羞与不羞,懂与不懂,愣是说但凡体躯生得大,底下毛发生得密硬的男人,那物事儿,端的能让女人生死不能,且这类男人体力充沛,耐久善入。
彼时青杏尚不知人事,只听得那句生死不能就被唬住,暗暗想着千万莫去沾了这样男人。待得后来破瓜成妇,唯顾秀才底下的一杆子长枪便能令她魂归九天,飘然不知何处去。
所以此番顾伯邑引了她往那藏龙之处去,反叫她惶惶惊醒,不顾自个儿娇翘还衔在男人嘴里,猛然将人一推,唇叼了那尖尖儿顺势往外一扯,松口时,“啵”,恁大的声响,那痛楚就令她喊出了声。
“杏儿,还好么。”
顾伯邑慌忙之下择了两只手去揉,反倒把上头的晶液抹开,那乳尖尖儿红艳艳的好不惹人怜。
青杏将抹胸往上一掩,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声儿似黄莺,细细颤颤的:“今日之事,还请兄长快快忘了。”
顾伯邑低头,臂弯里的女人头儿低低,把眼垂了看往别地,他心里诸多不甘:“镇里人家兄弟共妻的并非没有,你又岂会不晓得我对你的心思。”
对她的心思?是了,他对她的心思是何时起的?是送那支簪时,还是她的花轿进了他们家门时,抑或是更久远的年头时。
她总算明了晚间谢大嫂赠簪时,她起先一脸迷茫转至错愕,最终归于死寂的情态。
“兄长这话过了,你早已成家,这般置大嫂于何地!共妻之说,你要镇上的人怎么看!”
真真个狠心的女人,既然如此镇定。
“我与月娘本无多少夫妻情分,她嫁进来三年未能有出,我此番大可遣了她家去,自此嫁娶各不相干。”
“你这是把她往死里逼!”青杏咬牙,何苦让她做了这离间兄嫂的恶人!
“你又何尝不是把我往死里逼!”
从前尚未沾染还好,他还可以远远观望着她与小弟耳鬓厮磨,顶多夜里梦回寻了她一解苦欲,可今厢他触碰了,还进一步爱宠了,又如何让他割舍得下,强行扯去,如剜去了心头的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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