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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在院墙上划拉几下,那墙平白拔高二尺,与门贴得严丝合缝,几乎隔绝从外面窥视的可能。
看得出来他真是很烦街坊邻居。
那为何要到乡野之中,像凡人一样生活呢。
卫风想不明白。
天色渐晚,卫风烧了热水倒入浴桶,到堂屋外敲了敲,想请夜泽沐浴。
“恩——嗯?”手还没碰到,门就开了。
夜泽正在更衣,卫风瞥见大片肌理流畅的胸腹,立刻垂眼准备离开。
“站住,”夜泽把头发从里衣后颈拨出来,看也不看卫风,“进来,有事跟你说。”
卫风只好跨进堂屋。
进来的瞬间,门就在背后关上了。
他的心里跟着咯噔一下,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夜泽敞着里衣,从包袱里摸出一个钱袋和一个布包,放在长桌上朝卫风招手,示意走近些。
“这趟挣的钱,还了会青阁二千三百两黄金,还剩百来两银子,你拿去用。”他将钱袋推向卫风,然后将布包打开,露出里面东西。
是十来盏燕窝和几根食指粗细的人参。
夜泽也推向他,平淡道:“这些是卖不上价的,你拿去吃。”
卫风微惊,这燕窝盏型完美无缺,人参色泽莹润、根须完整,均为珍品,怎会卖不出价钱?
他小心将布包叠好,认真道:“我明日到城里问问,这样好的品相应该有人收——”
夜泽立刻皱眉:“我让你拿去吃,没让你拿去卖。”
卫风怔住,犹豫道:“可欠着那么多债——”
“再多也是我的债,又没让你还,管那么宽做什么!”夜泽脸色越发难看,冷声道。
卫风被这副疾言厉色吓得一抖,面色发白,不安地攥紧衣摆:“抱歉。”
夜泽烦躁摆手:“出去。”
他用了法术,卫风只感觉面前一晃,自己已经站在了堂屋外,房门是紧闭的。
怀里却多了钱袋和布包。
卫风是知道夜泽脾气不好,但如此阴晴不定还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沐浴之事也不敢多问,卫风收好钱财山珍,合上灶房门,宽衣迈入浴桶。
刚坐下,门突然被推开,卫风惊得蜷起脊背,看到夜泽那张依旧阴沉的脸。
“你——”夜泽也没料到卫风在沐浴,表情明显一怔,但转念一想都是男的无所谓,又恢复冷淡,“你的琴呢?”
卫风强作镇定:“在卧房,进门左边的书案上……恩公随意取用。”
“我又不会。”夜泽语气淡漠,扫了他一眼,“洗完弹一首给我听。”
卫风点头。
夜泽便关上了门。
不敢让其久等,卫风三两下擦干身子,穿好衣裳就去卧房拿琴。
夜泽站在井边,伸手拨弄那两棵枯梅枝桠,神态倦懒,像是无聊至极。
卫风回到院中,将琴置于桌案之上,坐定后看向夜泽,轻声询问:“恩公想听什么曲目?”
夜泽头也不回:“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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