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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带到欧洲的公路上,而记录翻开处却是翻译沃兰德的序语。
我们读这篇文章,大脑处理一个又一个字母:
1965年发生的事将主导南亚至少五十年!
我们再读下去:
露西出生在1965年,他说,如果她是个不懂得拒绝的女孩,到1980年,她的命运将展开枝桠。
这是个并不重要的信息,我们的大脑现在遗忘它。在颤颤巍巍的字节中,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游行在思维的街道上。
里德尔在乎的是1995年,而果实的孕育是在1992年。
他说:“如果我想到举办一场宴会,最重要的是什么?”
“每个人都到场。”我回答。
而在这一天的晚上,他同样问出这个问题。连带着,他问道:“怎样才能使每个人都到场?”
“给他们发邀请函,邀请函里再夹上一张优惠券。”我回答他。
我以为里德尔会对战争记录中的景象感到迷惑与震惊。毕竟,麻瓜一场战争所消耗的人数就是英国巫师的总量。
我以为他会这样,我们相处的经验使我产生这种感觉。
但是这一话题从未被提及,直到我自己提到战争。里德尔问我,这几年跟从他学到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我回答说:“人与人之间是如何相处的。在神秘人那里,我只能想到无穷无尽的疯狂与杀戮,但是在您身边,我看见了‘理性’。”
“是的,这是我与他的不同之处。”里德尔说,他指了指战争记录,问我那场战争的结局是什么。
“并没有所谓的五十年,”我说,“所有人都聚集到一起,然后被炸掉了。”
“炸掉了。”他重复。
“是的,它的时间在历史中比炮弹爆裂还要微小。所以就像是所有人都在一起,一个长官按下按钮,然后一个城市就消失了。”
“战争的思想就是这么简单,因为武器就是这么简单。”
好了,现在让我们把注意力放在福吉部长身上。他涨红脸,像是坐标轴上随手画下来的一个点。我知道他生气极了,所有重要的同僚都在这里,他们作为见证者,看着福吉做出错误的决定。
“这是你最愚蠢的一天。”福吉对我说,“你做出最错误的决定。”
“或许我有过愚蠢的时候,部长先生,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爱做些傻事,想着一些令长者啼笑皆非的东西。正如同您看我,邓布利多先生看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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