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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盯着钟离的腹部,在确定那微弱的跳动并非是自己错觉后,快速蹲下,将钟离一把抱上车。
驾驶座上的副官被他赶了下去:“给我把平望城最好的大夫给找来,还有稳婆!”
副官堪堪反应过来,连忙去办事。
待他将稳婆与大夫都请到督军府内时,钟离的尸身已经血迹斑斑,腹部的蠕动却愈发明显。
稳婆一见此景,顿时明了,惊异的同时又不敢怠慢,忙接过钟西楼手中的工具给已经死去的钟离接生。
钟西楼满手是血,被稳婆赶在门口。
他双目此时才勉强聚焦,抬手看了看满掌心的血迹,只觉得如岩浆般烫人。
这是钟离的血,是欢喜阿姐的血。
他终究还是没能护好所有人,百密,仍有一疏,却正是这一疏,让他万劫不复。
“哇……”
孩子清脆的啼哭声忽的响起,钟西楼身子一僵,整个人没了反应。
直到稳婆抱着浑身是血的孩子开门,他才猛然清醒,手无足措的接过孩子。
稳婆替孩子清理着身子,感叹道:“老婆子生平头一次见到这种奇事,夫人都死了那么久,孩子还能活下来,这是督军的福气啊,也是夫人为督军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稳婆年老眼花,加上钟离与钟欢喜本就有几分相似,她自然而然将其误认为钟欢喜。
她长长叹了口气,又叮嘱了钟西楼一些事项,才退下。
钟西楼由始至终像踩在棉花上,虚虚实实的,辨不真切,直到怀中孩子发出响亮的啼哭,才惊觉几分真实。
他没能保住钟离,却保住了她的孩子。
想来……欢喜也是高兴的吧?
可是欢喜,你在哪儿?
第20章
民国十二年,晴,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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