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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进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不是狼窝，是比狼窝更恐怖的毒窝。

莫书臣晚上回来看到热闹的一桌人，先是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夏至清。

夏至清绷着脸，和身旁老人的神情如出一辙。

“老板好。”

桌上的看见莫书臣纷纷起身打招呼，把主位空出来给他。

莫书臣迈开长腿，目不斜视忽略空出的位置，直直走向夏至清。

“你，让个位置出来。”

夏至清另一边的女人赶忙起来，殷勤的把桌面的东西收拾干净。

在座的也不是什么傻子，看这情景又补了句“老板娘好”。

夏至清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脊背挺直，抿紧唇，一言不发。

晚饭过后，莫书臣扯着夏至清到院坝吹风，大冷的天，冷风吹得夏至清鼻尖通红。

“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话一出口，莫书臣面色一凝，发现在这个女人面前，他说出的话都不是很讨喜。

上次问恨不恨，这次问是不是失望，答案他不仅得不到，还让她更厌恶他。

但明知如此，还是甘之如饴。

夏至清的确没有回答她，她现在满心想着的都是白天的那个电话，也不知道叶衍能不能发现异常。

见她出神，莫书臣低头瞥了她一眼，冷不丁问道，“你在想什么？”

“没有谁。”夏至清极快回过神来，盘腿望天，夜幕上星辉灿烂，不像繁杂的城市里稀疏平常。

可就是在这片看似平静美丽的夜空下，有着不为人知的罪恶。

“莫书臣，你这是在犯罪。”夏至清觉得世上有很多不公，但也有很多难得的公平。

就像法律。

这世界能存在罪恶，却不绝不会包容。

她双眼如明珠，视线从空中滑下时，对上他的眼还残留些星辉，好看得很。

大掌覆上她的眼睛，莫书臣不想看那双那份清亮的眼，把他得丑陋映得无处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