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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顿了顿，突然把脸贴近夏至清，热气扑面而来，夏至清往后退了退，偏过头去，清秀的眉眼聚拢在一起。

叶衍眼底略过一抹笑意，语气也是似笑非笑的调调，“不过夏小姐以后做事手脚干净点，虽然我能帮你掩盖一次……又一次，但总归显得你技不如人。”

夏至清脸色一白，笑得勉强，“叶警官说笑了，我一瞎子动作都不灵活，还能做什么不干净的事？”

叶衍只是笑，也不反驳她。

等两日后，莫母果然打来电话，不管怎么说都要接她回莫家，夏至清没多抵抗就屈服，收拾好东西由莫母接回莫家。

莫母站在窗边望了眼楼下气质不凡的陌生男人，略带小心地问道，“他是？”

“就是一般朋友。”夏至清笑笑，神情坦荡。

莫母收回眼，没有多问，瞧着她面目温和的模样，心里的愧疚更加深重。

“至清啊，是妈对不起你。”

放眼窗外，树林阴翳下的男人已经离开。

莫母眼里浮上一片水光，眼眶围攻，略显憔悴，“这里面妈也知道你受了不少苦，妈自私，当作不知道，不想让你离开我们莫家，因为我总觉得你是最适合书臣的人。”

“但现在看来是我错了。”她没有想到在莫茜茜回来后，莫书臣还会偏帮她。

莫母以为，莫书臣因为愧疚会好好善待夏至清的。

她哽咽两声，夏至清嗫嚅着唇不知道怎么安慰。

几番犹豫，才拍了拍莫母的肩以示安慰。

“至清，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吗？”莫母一把抓住她的手，语带祈求。

夏至清为难的摇摇头，露出忧伤，“妈，你知道的，不可能了。”

为了莫书臣，她已经耗尽她所有去爱人的能力。

莫母有些失落，但也没有强求。

莫家不小，但消息流通的很快，不大一会儿莫书臣就被人通知他可能很快会成为已离婚男士。

莫书臣刷的声撕掉笔下的纸，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