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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笔拍在桌上。

“让她过来。”

管家弯着腰露出老态，眼睛浑浊，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不大会儿功夫就把夏至清带到莫书臣的书房里，离开时还贴心的关上门。

打心眼里，他是希望两人在一起的。

书房里气息压抑，这股压抑的气息从两年前就一直积聚不散，越来越重。

夏至清一进到这书房就觉得全身不舒畅，她凝眉倚靠在桌角，双手抱在胸前。

“现在就这么讨厌我？”莫书臣只觉得她皱着的眉格外碍眼。

夏至清自动忽略他的问题，冷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夏至清，难道我们两个人之间非要这么说话吗？”

“要不然呢？难道在你做了那么龌龊事后我还要亲切的叫你老公？抱歉，我做不到。”对于这种无耻的人，夏至清只觉得可笑。

呵，现在想要好好说话了，当初怎么就没这觉悟呢。

她咄咄逼人，丝毫不给半点青年，莫书臣盯着她像是看见一个陌生人一样，许久露出失望的眼神，“你变了。”

在莫茜茜回来以后，没有两年压抑的愧疚，她就变了。或者说再早一点，在那夜她打开门看见床上赤裸的男女，她就变了。

是他一手造成她如今的变化，但就像闯祸惹下的大麻烦，落在他手里他又嫌弃又不得不不接受。

夏至清嗤笑一声回应他的失望，她来可不是听他说什么变不变。

“如果你想说的说完了，那我就走了。”夏至清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莫书臣急忙叫住她，眼神里闪过犹豫，踌躇了会儿才缓缓开口。

“你去跟茜茜道个歉吧。”

第1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