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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六章初窥门径(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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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十来天,我竟然轻而易举地将大风雷掌的一至五重完全融会贯通。然而师傅黑石却并不能分享我此时心底无比的愉悦。由于有急务,师傅已经在五天之前就会澳门去了,主要由四大使者在督导着我进行学武。

四大使者中,掌经使辛然乃是半途入门,本来习练外门至刚之武学,在二十五岁方入明门习练大风雷掌。本来如此半途改弦易辙,极难有所成就,但此人性格极其坚毅,竟然硬生生地闯出一条道,由外入内,练成一身雄厚内家功夫来。此人督导我熬筋锻骨,增强身体极度之抗击打能力。由于奇花能量护体,我的抗击打能力本已经非常之强,经过此番熬炼,更是朝着世俗所谓之金刚不坏体进军。

而智慧使王振康乃上代门主之首徒,内力最为纯净淳厚,由他督导我熬炼内力,理通穴道经脉,增加内息。我能在十多天中轻易地练成大风雷掌第五重功法,除了了奇花能量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外,与智慧使所费的诸多心血也着实有关。

扁明使易志勤习练大风雷掌数十载,其师乃上代首席使者,对掌法最为纯熟。故而光明使乃专门教习我掌法之运行,应敌之技巧。另外,光明使的剑术造诣也颇深,虽说现在冷兵器已经不再实用,但光明使的万物皆可为剑,心中有剑,手中无剑的境界让我瞠目结舌,完全好像是置身于武侠小说里一般。

至于圣水使非但是一名内功深厚、矫健无比的武者,而且还是中医葯名家。他为我制作了大量的葯物,或内服外敷,或沐浴熏蒸,用以易经洗髓,伐毛洗骨。在圣水使的强迫诱导下,我也跟着他开始学习了一些葯物的使用。

不过,我感兴趣的还是他的某些非常实用的葯物。这些让我感兴趣的葯物一般都有着很奇怪的名字。譬如“痒痒难搔”这种葯物一旦沾到人的皮肤上就会让人瘙痒难当。据说就算是到现在最先进的医院去,也绝对无法解除痛苦,直到48小时之后,彻骨通体的瘙痒才自然消失。又如“痛不欲生”这是一种刺激人神经,使得人在中毒后痛感突增的奇怪葯物。在中此毒之后,此人绝对坐卧难安,行走不便,就连吃饭打喷嚏都成问题了。盖其因,在痛感增加数十倍后,即使是坐卧、行走、吃饭、打喷嚏,也会给人带来莫名的痛楚,更别提与人斗殴了!再如“安魂”这是一种借助空气传播的强效迷葯,其葯力极其强悍,甚至就连内家高手也颇为畏惧。一旦中了安魂之毒,轻者昏睡数日,重者甚至可能由于咽喉麻痹而窒息死亡!

另外,我对解毒、解除麻葯等方法还是很感兴趣的。据圣水使对我的肌体检测,除了麻葯、春葯外我几乎已经百毒不侵了。然而,在现今社会,毒葯却远远不如麻葯、春葯之类的东东流行。就像我也曾两次中了别人的招,虽然其后果是两度风流,最终造成了浪迹花丛,但我还是得未雨绸缪。我的爱人都是些绝色佳人,追求者众多,而社会上的色狼也不少,说不定某天便会再次遇到像张良韬之类不怀好意者。

圣水使很好地满足了我的要求,以中葯方法给我制作了名为“醒神水”葯剂,可以迅速地解除春葯、迷葯之类葯物的葯效。

在此后数天里,师傅黑石依然没有回来。在四大使者的商议下,于是我继续习练后四重功法。大约是因为我体内确实蕴藏着异常罕见的能量缘故,我的进展依然极其快速。但修炼到第七重时,异像出现了,我开始感到耳鸣和胸闷,四肢筋脉时时抽搐,继而甚至有幻觉出现。

圣水使给我把脉良久,苦笑说:“欲速则不达。门主的想法是对的,我们或许过于急躁了。如果这样继续修炼下去,嘉伟固然可以很快修习到第九重雷动九天的境界。但在使出雷动九天那一招的同时,他的肉体就会因为无法掌控巨大无比的能量而爆炸!”

我大为骇异,连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黑石走之前,对四位使者叮嘱过,这个月就让我修炼到第五重功法为止,其它四重功法则将习练方法教与我,让我自己在数年之内慢慢修习,不要急于求成。但四位使者见我进境奇快,而且似乎也不见任何副作用,于是就将黑石的话搁置到一边,竟在短时之内就让我修习到了第七重。

智慧使苦笑说:“万幸的是,嘉伟你的肉体强化程度大异乎常人,所以才没有出现更加糟糕的后果。由于你体内能量过于庞大,每次修炼时积聚的内息过多,对你身体经脉穴道损伤很大。尤其在修习第六重功法之后,虽然由动入静,由刚入柔,但内息的奔流其实更加厉害。万马奔腾不入耳,于无声处听惊雷!在外人看来,修习上乘功法者在打坐时似乎很平静、安详,其实修习者体内的气息却在浩荡奔涌,恰如遇到台风时翻滚沸腾的大海,无时无刻不准备将修习者这艘小船颠覆和撕碎!”

扁明使也点头说:“确实不宜再行修炼下去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圣水使从明天起制作一些安神理气的葯物给嘉伟服用。从明天开始,我教嘉伟练习‘少阳护体功’,应该对修复嘉伟体内经脉、穴道有些效用。”

掌经使喟然长叹说:“看来我们还是过于乐观了。毕竟都是肉身,怎么可能一个月之间就能修炼成九重功法?据我们明门记载,能修炼九重功法者,自得此书以来凡十有八者。最短修炼成功者乃清初嘉义长老,仅用十九年时间就初窥九重之门径,被誉为武林百年难遇之天才。最长修炼者,乃安顺门主,花了五十七年方可登堂入室。一个月,嘿,实在是太过异想天开了!”

我听了不由好笑,忍不住问道:“辛使者,那我师傅学会第九重了吗?”

辛然瞪了我一眼未答,倒是智慧使微笑说:“叶门主也是我门罕见的武学天才,仅用二十七年就领悟了第九重功法,在我门历史中排行为第三。”

我不由失笑起来,心想:小云的爸爸修习这个功法要二十七年,我不到一个月时间就修炼到了第七重,就算现在出现了异像,得停顿调养,但想来一年或两年就可以修炼成第九重功法了吧?那时的我岂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或许因祸得福,由于身体的变故,四位使者不再限制我的饮食,早晚也有饭食可以享用。虽然还是烙饼为主,但他们却开始为我熬制一些米粥,外加一些腌制的咸菜之类。

不过对于他们的手艺我实在不敢恭维,但对于我想下厨的念头却让几位使者大为紧张。他们立即搬出我身体的缘故将我的念头一一打消,完全将我当做一个易碎的花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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