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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啊!”秦字哑然,这是盛荆齐越唯一的通道,然后呢,以后的仗该如何打,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甚至是胡闹。
“没关系,齐越会修的,说不定还会多修几条。”姬良臣十分笃定。
“国主如何知道?”
姬良臣十分自信的笑了,却道:“猜的啊!”
秦字默默地退出去,开始整兵,兵都是从虞城带来的,十分熟悉,倒不难挑选。不过,希望他们的国主没猜错才好。
次日,清晨,太阳羞羞答答拨开云,安抚着清江两岸都甚是凝重的气氛。
清城里,姬良臣却仍旧没有一丝紧张感,在房檐下挂了藤条,架了长椅,做了个简易秋千,躺在上面晃荡,整个人悠闲的仿佛沉醉在这暮春的暖阳里,不过,隐在发丝下古井般的双眸却有些凝重。
看到秦字回来,面上是难掩的疲倦之色,立即起身相迎,道:“小秦,辛苦啦,可还顺利。”
“国主所指路线十分巧妙,很快便甩开了追兵,仅有少数几个受了伤,安排在后面军营休息。”
“好,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秦字却迟疑道:“国主,接下来呢?”
“我们就好吃好喝地等着吧,等齐越把桥修好了再说。”
“可修好后,我们便没有退路了,不提前做准备吗?”
“无妨,到时再说,快去休息,难道,你想累瘦了,回去好让浩仁心疼吗?”
秦字无话默默转身。
姬良臣笑,还是浩仁好用。想着,又悠闲地躺在秋千上,眼眸中持续一夜的凝重之色散去。碧蓝长空,如絮白云,倒影在墨眸中,越发沉静,越发深不可测。看来,苏雩给的地形图应是真的。苏雩,我可以相信你吗?
如姬良臣所料,齐越开始重修清江上的铁索桥,毁一座桥,或炸毁,或切断,片刻时间就够了。然重修一座桥,却没那么简单,架椽子,上铆钉,固定铁索,敲敲打打,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姬良臣在清城也休息了够。
时间,也从暮春转到了初夏,不过,清江沿岸到仍是清清爽爽的。尤其是夜里,蟋蟀虫鸣,蛙声朗朗,圆月高挂,姬良臣坐在房檐下的秋千上望月怀远,不,准确来说是怀念他寝殿暖暖软软的床,这儿的床好硬。
清风徐来,一只雀惊起,飞向天空,影子映在明月上,姬良臣很自然的想到那首诗,便道:“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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